闻惟德已经一把将她的亵衣撕了个粉碎,将她的双腿大开,自己却连衣服都没脱跪在了她双腿之间,解开裤子将肿胀地两根鸡巴直接抵在了她的阴户上。
被秦修竹yín虐的阴部此时在自愈能力的作用下,恢复的很好,但是当那滚烫的鸡巴抵在阴唇上面的时候,残留的疼痛和恐怖回忆潮水一样涌入她的脑海。
和悠闭着眼睛咬着牙,身体紧绷,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
闻惟德似乎笑了一声,用拇指分开她的两瓣阴唇,将鸡巴抵在了她的小逼和屁眼上。
“……”
他根本不给做任何扩张,甚至连信息素都没有释放出丁点,两根鸡巴在她的穴口处试探性地磨蹭了两下,就猛地一挺腰。
“啊……”她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将一声凄厉地惨叫压在了喉咙里。
痛。
剧痛。
痛到仿佛身体每一个微小的神经都被碾碎了,是被凶器狠狠地从中缓慢地劈成两半。痛到她甚至没有力气维持眼皮的紧闭,眼瞳都因为这痛苦而涣散出瞳纹,她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眼神无力地盯着床顶的幔帐——
那奢华的布料上刺绣华美精致,浅藕色的此时在黑暗之中随着男人毫不留情狠辣的粗暴进入,晃成一片血色的水波。
“叫。”他抬手一把攥住她的脖颈,猛地挺腰,就将整个guī_tóu狠狠地凿了进去。“我让你叫。”
“把嘴给我张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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