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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和悠难忍地仰起了脖颈,此时闻絮风抱着她——
没有人看得到,闻惟德是如何从和筹书桌上的笔筒里拿出来一只毛笔的。他就靠在透明的结界上,拿着毛笔一路扫着她的乳尖,把那俩小乳豆扫硬了,便一路朝下滑去,掠过她的肚脐,扫过她白嫩的阴户。
“和悠姑娘果然不同于别人,就连给男人操干得地方都生得这样特殊……”闻惟德面容仍然淡定,仿佛那粗俗的话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一样。
“滚……开……不要碰我……”软绵地提不起一点点力气的和悠,眼神仍然不肯服输。
闻惟德挑眉,手指剥开两瓣肥厚的阴唇,露出殷红的阴蒂。不仅仅是阴唇只有一条线,仔细看看,就连小阴唇都合得紧紧的,尿眼处针眼大,屄口藏在小阴唇下面,嫩柔地挤在一团花骨朵般的褶子,根本看不到任何缝隙。
“啧。”闻惟德轻轻咂舌,毛笔扫过阴蒂,在阴蒂上时轻时重地画着。
宛如有很多蚂蚁爬过,难以忍受的剧痒从最敏感的地方传来,而闻惟德偶尔加重的力气,让那毛笔本来柔软的羊毛都变得像针一样刺痛着她的阴蒂。可怜的阴蒂在这样的刺激下一下就勃起了,然后变得更加好蹂躏欺负了。
“呜呜呜啊——好痒,痛……不要,不要了呜呜呜啊啊啊……”和悠甚至无法分辨是这种折磨难过,还是昨天夜里被那样凶残的插入更让她痛苦了。
“不要?”闻惟德的探出手指剥开她的小阴唇,透明的液体不断地从那团嫩肉里渗出来,亮晶晶的。“那这流的是什么?”
“滚开……你这个……”她稍微没那么难过时,就立刻生出尖锐的刺来。
闻惟德似乎并不生气,嘴角勾都得更明显了。他按住她的小阴唇朝旁边一拉——露出了那个窄小的洞口。
他拿着毛笔,把笔梢转了过来,抵在了那个小口上。
“停下……”她露出怯色来。“别……”
“和悠姑娘不觉得现在服软有点晚了吗?”他笑,然后把笔梢慢慢插了进去。可是他的笑容忽然缓缓停住了,他的视线也落了下去,有些疑惑,有些不解,然后他拔出毛笔,两手剥开她的小阴唇,把逼穴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闻惟德似乎仍然有些不敢相信,探出食指插进小逼里——
然后,他怔了一下看向闻絮风。
闻絮风让他大哥这个表情看懵逼了,“怎么了?”
“你——你们昨天没操她逼?”闻惟德问。
“怎么可能!还是我给她破的处!”男人的尊严被挑战,闻絮风都忘了自己跟谁说话呢,音调都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