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翻身,将小姑娘压在了身下,交缠的舌头也转去了她口中。
他舔过她密密两排银牙,滑过上颚,又抵着她的舌面深入至喉间。正如帝王逡巡于自己的疆土,强势而又细致地舔弄过她唇齿间的每一方寸之后,他方重新吮上她的小舌头。
夜深欲浓,喘息渐沉。
沉月刚情不自禁地打开腿,相缠的舌尖上便是一阵灼烧的疼。
她走神了。忘记了控制,一心只有哥哥湿热的吻,她吞了哥哥太多的口津,终于察觉到疼痛。
疼到她控制不住地发抖,舌尖上像是沾了火。
她答应哥哥要记得分寸的。
该停下,也该推开他了。
可她舍不得,同样也不想停下。
这是个逼着自己进步的机会,如果不想在明天被哥哥斥责,甚至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被他冷淡疏远,她就必须回想起白日里一闪而过的感觉,抓住它,控制它!至于眼下的疼痛,就当是她在体会哥哥所承受的痛苦好了,何况,也根本不及他的万分之一。
察觉到哥哥松开她的舌尖后撤,沉月昂头追了上去,同时一手勾住他宽松的裤腰,抬腿蹭他。
刚刚分开的舌尖又重新黏到了一块儿,从舌尖到舌面,含吮到舌根都发麻。沉月一手勾住哥哥的脖子不让他走,方才还停留在他腰上的手也摸了进去。
燃烧的痛觉从接触到的地方逐渐蔓延至全身,痛到麻痹,唯有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哆嗦,泪珠滚落。她握了他滚烫粗硬的性器,腰肢抬起,喘息道:“哥哥进来……”
他抓着她的手,连她的内裤也不脱,就这样带着她的手将性器送了进去,倒像是她自己迫不及待地握着他的性器来cào自己。
若搁往常,她定要羞得不行,可现在比起做爱的欢愉,灼烧的疼痛已经占据了她更多的意识,根本无暇再去考虑羞涩。
胶着的唇舌终于分开,一声声急促且热的喘息中,两人唇角连着的丝丝缕缕渐次断裂。她颤巍巍地将双腿打开到最大,却把阴道收缩,在微末的星光里凝视着他漆黑的眼:“哥哥cào我,重一点……”
“看着我。”他声哑得厉害,话音将落腰胯便跟着沉下,粗长的性器一直顶到腔口。
沉月不敢避开他的目光,更不敢闭眼。因为她很清楚,一旦她有丝毫的逃避,哪怕是稍稍皱一下眉,他都会抽身离开。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痛么,好像已经麻木,舒爽么,却总有一根紧绷的弦在脑海里时常拉扯,在五脏六腑都着了火的时候偶尔牵出一阵阵尖锐的疼。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燃烧殆尽。
她极力撑着双眼,冷不妨一滴热汗自哥哥的额上滴至她的眼中,刹那间激起一片酸涩。她眨着眼,汗水和泪珠一起滚落,腔口却于此时被撞开,热又硬的性器顶进生殖腔。
她终于受不住,尖叫声即将出口的一瞬间,他低头以额相抵,精神力铺开。
热焰被冰雪所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