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睁眼哥哥已经不在,沉月从床上坐起,呆呆地醒了会儿神才抓起衣服进洗手间。
走了几步,便觉腰上酸得厉害,走动间的摩擦也牵扯着两腿间的私处,倒不是疼,而是有点儿像被长时间撑开后又失去支撑的不适。她还记得哥哥埋进来的饱胀感,那种被撑到极致的胀与麻,沉月想起便忍不住脸红。
她抱着衣服在马桶上坐下,又呆了几秒才悄悄打开双腿低头看去。
似乎有点儿肿,两瓣阴唇看着红艳艳的,她不禁咬住下唇,犯难皱眉。她喜欢和哥哥在一起的感觉,不是因为身体上的快慰和愉悦,而是这种两人性器相合肢体相连的亲密,能让她有种自己是被哥哥纳入羽翼之下的感觉。他撑在她上方,如同撑起了她整片天空。
她当然知道哥哥会保护她,但那种保护和这种感觉又不同,当哥哥的性器埋入她的身体里,当她用自己的身体去吞吐哥哥的性器,这种紧密纠缠带来的极致亲密,才会让她觉得自己是哥哥的,而哥哥也是她的。毕竟,男女之间再没有比这更亲密的距离了。
可昨天发情期都能让她的身体留下痕迹,正常的日子里她又该如何容纳哥哥?如果每次都受伤,哥哥肯定不会碰她的。
刚整理好衣服,光脑上便来了通知。
伊利亚斯即日起下沉赫尔卡,将在赫尔卡停留几日,全体将士任务相应调整。
沉月又仔细看了看,没见到自己的任务便找去了医疗部。
梁疏月已经返回,正穿着白大褂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剥棒棒糖。
“梁中校,我有什么安排吗?”
梁疏月抬头朝她看过来:“没,萨科城的事我都听说了,在赫尔卡你就好好玩几天。等离开这里,我们再练你的精神力。”
沉月觉得疑惑:“赫尔卡的人不是更多吗?为什么不在这里获取足量的数据?”
梁疏月眯了眯眼,咬着棒棒糖笑。
“因为这里最大的家伙姓赵啊!虽然不是赵安澜那条毒蛇,但……也会盯着你哥哥不放的。如果让他们知道你这个小姑娘能用精神力做到那种地步,还是个omega,你猜他们会怎么做?”
沉月抿了抿唇:“……我会努力变得更强的。”
“好想法。”梁疏月看了眼时间,“快降落了,找个地方坐着吧。”
沉月点头,就近找了个位子,绑好安全带。等待的过程中,她又想起另一件事来,红着脸问道:“中校,omega是真的很容易受孕吗?”
“是啊。”
梁疏月说完便看了她一眼,笑容愈渐恶趣味:“不过你放心,你哥哥用了另一种抑制剂的,不会让你受孕。不止是他,这艘舰上其他结合了omega的alpha都有用,如果想生孩子,会先安排离舰。”
“为、为什么……是因为接受过基因治疗吗?”沉月忍着脸上泛起的热度追问。
梁疏月敛了笑,嘎嘣咬碎了坚硬的糖果:“不,食堂外的过道里有面墙,有空你可以去看看。”
巨大的战舰降落基台,停稳后梁疏月便起身离开了办公室,走之前不忘叮嘱:“记得打开坐标,别让人找不到你。”
沉月想去找哥哥,又怕耽误到他的正事,想了想最后还是找去梁疏月说的那面墙。
原来,这是一面勋章墙,纪念着所有牺牲在伊利亚斯上的将士。
一张小小的照片,下面存着一张信息卡,用光脑就可以读取这人登舰以后的所有信息。而这样的照片和信息卡,密密麻麻排了一整面墙,沉月站在这里往前看,甚至不能一眼看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