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团烟雾散去之后,云月已经被人救走了。
尉迟望着远处的天空,眸子眯起:“是谁救走了她?”
他找到鬼影让其前去搜寻云月的影子。
现下,于他而言最重要的是沈晚的事。
白老谷主被白泽拖着手腕往前走,速度极快,力气极大。
白老谷主在后边故意嗨哟嗨哟的:“徒儿长大了,拿师父不当回事了啊,重色轻师父啊,你能不能慢点,我这个老胳膊老腿儿的哟。”
白老谷主来到房间内,看到沈晚的脸上都已经长满了红色的鱼鳞,心里一阵惭愧。
再看他最疼爱的大木哭的一抽一抽的心疼的马上抱起来:“我的心肝小宝贝哟,你别哭了,哭的爷爷心都疼了。”
“我要变成孤儿了,我要没有娘亲了。”大木呜哇张大嘴巴开始干嚎。
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巴掌:“好了,干打雷不下雨,我肯定还给你一个安然无恙的娘亲。”
大木听到这话乐了。
他把自己的药方子拿出来给白老谷主看。
白老谷主上下扫了一眼,摸着胡须,赞许道:“不错不错,这个药方再加上药引就好了,毕竟当年……”
白老谷主也是无比后悔的叹了一口气:“药引是我加进去的。”
“白爷爷,药引是什么啊?”大木挠着小脑袋,一脸的疑惑。
白老谷主没有吱声,而是看向白泽,白泽点点头,拿出来一个碗,白老谷主毫不犹豫的放了一碗的血:“这便是药引了。”
大木恍然大悟,同时也心疼的很,立刻拿出来止血丸塞进了白老谷主的嘴巴里。
不多时,白老谷主流血的地方迅速的止住了。
白老谷主拍了拍伤口愈合的地方:“大木真是厉害,都快赶上你的小师兄了。”
白泽满是宠溺微笑的看着大木:“大木比我厉害。”
弄好药引,大木捧着白老谷主的药引跑到其他的房间制作药丸去了。
白老谷主忙完了这才上下打量了一圈尉迟,胡子那么一吹,心里哼了一声:凶巴巴的,还神秘兮兮的戴着面具,看起来冷冰冰的样子,真是配不上沈晚。
他再看向自己的徒弟白泽,满意的眼睛都亮了,心想:唯有我徒儿这般温润如玉,书香世家,会医术,会照顾人的男子才配得上沈晚嘛。
白老谷主这个老小孩儿拍了拍白泽的肩膀:“好徒儿,你看看你,一听说沈晚出事了就立刻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这个在乎哟。”
“你这孩子就是害羞,喜欢就要大胆的去追求嘛,等你和沈晚成亲的时候,为师送你一份大礼。”白老谷主一副八卦兮兮的样子。
白泽的脸颊悄然红了,握成空拳的手凑到唇边:“咳,师父!”
尉迟听着他们师徒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话,声音低低沉沉:“若是本王没有听错,白泽和本王与沈晚的儿子大木乃是师兄弟,大木叫沈晚娘亲,按照辈分来讲的话,白泽应该叫沈晚一声婶婶吧,他们现在属于长辈和小辈之间的关系,这样的关系怎能在一起?岂不是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