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绝和小然安被丢在了一辆牛车上,两边有栅栏,而后用大方黑布罩住了。
阿绝这一路都在记在路线。
牛车忽然停了下来,牙子把牛车停到了一个偏僻的胡同里。
不一会儿,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鸨走过来了,甩了甩帕子:“你这次带的又是歪瓜裂枣?”
牙子呲着大黄牙,笑的身子直颤:“哪儿能啊,这次可是好货。”
黑布一掀,老鸨的眼睛都亮了:“俊,真的是太俊了,这个小姑娘仔细的培养以后肯定能成为头牌。”
“只是这个男孩儿……没什么用。”
“那我就带走。”说着,就伸手去抓那个男孩儿。
“啊!你个小贱种咬死我了,放开我!”阿绝猩红着一双眼,死死的咬着牙子,直到唇齿间染满了鲜血才松开,他宛如一只暴怒的狼崽子:“谁敢把我们分开,我要谁的命,不信你们就试试看!”
阿绝的眼神太嗜血,让他们惊了惊。
老鸨眼睛一转:“不分开也好,这两孩子长的都好看,都可以培养,别忘了,还有客人喜欢男孩子呢。”
俩人儿的手上绑了绳子,蒙着眼睛被带走了。
阿绝和小然安被带到了一个昏暗的地下室,地下室内别有洞天,墙壁都是五颜六色的仕女图,一间间的房间都是花里胡哨的,里面还有香料的味道。
小然安跟着大木学了很多药材方面的知识,她皱着小鼻子悄悄对阿绝道:“这熏香大人闻了倒是没什么事情,但是小孩子闻了是会早熟的。”
正说着呢,许是为了验证小然安所说的话,迎面走过来一个身穿粉色裙子的女孩儿,女孩儿大概只有七八岁左右的样子,但是小脸儿上却涂了厚厚的脂粉,最重要的是女孩儿的胸很大。
老鸨看了女孩儿一眼:“快上去,可别让老爷等急了。”
小然安气的不得了,让这么小的孩子去……伺候人……
阿绝的手紧紧的攥的小然安,他绝不能让姐姐成为这样的人。
俩人儿在房间里手牵手待着,有人过来试图把他们分开,阿绝就跟小牛犊子似的,用自己坚硬的脑袋狠狠的撞跑了好几个人。
“谁都不许把我们分开!”
第二天,老鸨亲自带人来,还拿了一些裙子,刺鼻的胭脂味呛的人直咳嗽:“把这小姑娘打扮打扮,今儿来的人可是一位大人物,必须得伺候好了。”
阿绝冲上去,挡在小然安跟前:“你们要干什么?我不允许你们动她。”
几个体格子彪悍的爷们一脚把阿绝踹到了一边,小孩子体格子本来就弱,这么一踹,阿绝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小然安的眼泪唰的掉出来了,扑了过去,抱住阿绝:“呜呜,小狐狸,你流血了怎么办啊?”
阿绝摇摇头,虽然疼,却勉强笑起来:“姐姐,我没事,我要跟你过去,我不能跟你分开,绝对不能!”
小然安点点头:“我也不想和小狐狸分开。”
她转过头,身上贵气逼人的架势散开,小脸儿通红,抱着视死如归的状态:“你们把我们分开,要么一会儿我就出去捣乱,要么我们两个人死在这儿,绝不会受你们的欺负。”
“想让我们乖乖听话就得先听我们的话。”小然安肃着一张笑脸儿。
老鸨的眼皮子一跳,刚花的银子可不能打水漂啊,这俩小孩性子太烈了,可千万别弄巧成拙,她那张老脸变的可快了,瞬间笑成了一朵花儿,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忽悠他们:“哎呀,都是我的错,让你们两个一起过去,方才我是跟你们说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