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绕过尉迟身边,声线很冷,态度很陌生,仿佛不认识似的:“战王可真是个定时炸弹,避免一个不小心炸死。”
尉迟听出来沈晚话里的不满了:“你生气了?为何?”
沈晚一听他问为何,三股火气蹭蹭从脑袋冒了出来,她呵笑:“你是在明知故问!”
尉迟拽住她的手,瞬间想明白了什么:“这件事是司雪衣做的?”
“以后,我们两个是不能共存的关系。”沈晚转而离开。
沈晚回到关着司雪衣的地方时发现他已经离开了。
因沈晚是此事的当事人,知府的让沈晚前来大牢商讨此事。
过后,沈晚表示想去牢中看看何琴,却不想在牢中遇到了尉迟,沈晚疑惑的看向知府。
知府道:“战王对此事十分关心,特来问问。”
沈晚挑眉:“不知战王问出什么来了?问出幕后指使是谁了么。”
尉迟沉吟片刻:“何琴说没有幕后指使。”
沈晚嗤的讽笑:“你听到这个答案是不是无比心安?而且觉得我冤枉了司雪衣?”
沈晚不听尉迟的话大步牢里走去,她低叫了一声,惊愕的看着牢里的一幕。
何琴竟上吊自尽了。
沈晚闭了闭眸,看样子是问不出来什么了,她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在尉迟的怀里:“你干什么?”
“怕你摔了。”尉迟握住她的肩膀。
知府被何琴自杀吓坏了:“战王,沈姑娘,都怪我监管不力,没能看管好犯人。”
人一死的确没什么可说的了。
沈晚失落的离开了知府,尉迟跟在她身后:“沈晚,你说句话,你这样闷着本王心里不舒服。”
沈晚顿住步子,看了他一眼:“我跟你去战王府一趟,有话跟你说。”
“好。”尉迟欣然,沈晚肯和他谈就是好事。
到了战王府,沈晚一眼看到了坐在石几上,悠哉品茶的司雪衣。
沈晚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箭步冲上去,一巴掌拍翻了茶壶和茶杯,淡黄色的茶水迸溅到司雪衣的白袍上。
司雪衣站起来,面色苍白的咳了两声:“沈晚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我如何得罪你了?”
沈晚抱臂冷笑:“司雪衣,你装的很像啊,同何琴一起害了我不说,又不知给何琴下了什么迷魂药,让她这么一个惜命的人上吊自尽了,你以为你做完这一切就可以抹去你的罪恶了么?”
司雪衣露出茫然的神情:“沈晚姑娘,你为何要冤枉我?你说的那些事我没有做过。”
他又看向尉迟:“表兄,我知道沈晚姑娘不喜欢我,但是也不能冤枉我,表兄,自从上次你同我说不要让我管你们之间的事了,你看我多说过一句么?”
沈晚看不得他虚伪的样子:“呵,油嘴滑舌,你发誓!”
司雪衣的神色严肃了下来:“我发誓,我并没有做伤害你的事情,否则我将一辈子孤独终老。”
沈晚嘲讽的点点头:“你这等人,谁敢同你过日子谁倒霉。”
她看向尉迟:“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