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七皇子的属下哆哆嗦嗦的回来了,面色惊慌:“七皇子,不好了,无名他……”
君恩绝一见属下这幅德行便知道事情不妙,他冲到关押七皇子的房间,推门一看,房间内空空如也,靠近椅子的地上只有一张无名画像的纸人儿。
君恩绝拿起来,愤怒的他,死死的把纸片人捏在手里,暴怒的嘶吼了一嗓子:“尉未!沈无双!居然敢这么耍我!”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酝酿着暴风骤雨,死死的捏着拳头:“既然你们对我不仁,我就对你不义了。”
君恩绝怒气冲冲来到门口,凶狠带着残暴的脚狠狠的照着看守无名的侍卫踹了一脚:“你是怎么看人的?那么一个大活人居然给我看丢了。”
侍卫冒着冷汗,努力解释:“回七皇子,属下不敢疏忽啊,我们两班倒,根本没看到有人闯进来啊。”
君恩绝看他们不像说谎的样子,他又仔细看了下门窗,的确没有人闯入或是破坏的痕迹。
君恩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回事,我都要找到那个孩子,至于沈无双和尉未那边,必须要为这件事付出应有的代价。”君恩绝这般想着,脑子里也生出了一个想法。
次日,尉迟前去上朝就看到尉未身穿朝服,腰背挺直,笔挺的跪在地上。
尉迟黑曜的眸淡漠的扫了一眼,径直踏入了金殿。
百臣们高呼万岁过后,就见凉皇龙颜震怒,狠狠的将一个东西摔了下来:“过分!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堂堂太子竟然联合他国的人贩卖私盐,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众臣跪下让万岁息怒。
九王爷尉桓上前一步,双手抱拳:“父皇息怒,太子皇兄许是被人迷惑了双眼,所以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父皇可以听听太子皇兄的解释。”
听着尉桓的话,尉迟扫向尉桓,尉桓一直都是众皇子中最是老好人的一个,而且没有什么野心,喜欢吃喝玩乐,看起来性子很单纯,但是唯有尉迟知道,尉恒根本不是这样的性子。
他的野心很大。
比如他方才看似是在替太子求情,但是一句大逆不道只会让凉皇更加的愤怒。
凉皇歇了一夜,神色本来有些好了,后因为这话沉了下来,阴沉沉的让人把太子叫上来。
太子在外跪了一夜了,看起来十分憔悴,进来就认错道歉,态度十分诚恳,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凉皇看着尉未:“此事大卿的皇上已经知道了,因没有按照我们大凉的规矩私自进来,大卿为表歉意,将那些私盐送给了我们,但这也不代表能逃过惩罚。”
尉未的手攥成了拳头,生怕自己会被父皇禁足,只要禁足就等于是被没收了这段时间监朝的权利,禁足一段时间,外面风云变幻,谁知今后会发生什么变故呢。
尉未挺直腰背,道:“父皇,儿臣知错了,但是儿臣愿意将功补过。”
凉皇听着这话来了兴趣:“哦?你打算怎么将功补过呢?”
“父皇,南方那边雨水过大,导致生长出的粮食全都泡了。”尉未道:“父皇现在派人去南方那边拨赈灾款,但是这些年赈灾款拨下去以后,百姓们都怨声载道的,儿臣愿意替父皇跑这一趟,而且儿臣愿意出一半的银子来支持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