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看尉迟一家子不顺眼,听到这话呵笑一声:“你能治病本皇子信,你说你能取出蛊虫,未免说了大话,你可知道蛊虫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大木故意用非常崇拜的语气看着君恩绝:“七皇子说的头头是道的,是不是知道怎么取出蛊虫呢?”
“我怎么会知道?”
“不知道的话就请七皇子闭嘴。”尉迟口吻冰冷,转而看向卿皇:“卿皇若是信我们,我们负责找到无名,将二人体内的蛊虫取出来,以保二人的性命。”
卿皇点点头,对大木这个孩子有一种莫名的信任:“可以,不过你有什么条件?”
尉迟黑眸涌动:“本王这边自是没什么条件,不过要对皇上讲两个忠告,第一你这边撤销对无名的追捕,第二……保护好你失而复得的儿子,如果因宫中的争斗导致君恩泽死亡从而诬赖到我们头上,说是无名死了才导致君恩泽死亡的,这……我们可不认。”
不得不说,尉迟想的很长远,看透了权谋下的肮脏脸皮。
七皇子和三皇子的脸色很难看,总觉得尉迟是在内涵他们。
卿皇自然也听出来了:“这两个忠告,朕会听取的。”
“那么,我们也该告辞了。”尉迟道。
他们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就没有必要继续留在大卿帝国了。
大卿帝国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们。
当天夜里,沈晚舞倾烟也恢复了本来的容貌。
“你们走吧,我要留下来。”几个人正在收拾包袱,舞倾烟忽然说出这句话。
沈晚顿住:“为何?”想了想问:“因为君恩泽?”
她忽然恍然大悟,露出一副极八卦的眼神,用手肘怼舞倾烟:“你该不会是爱上君恩泽了吧。”
舞倾烟用脚丫踹她,姿势妩媚:“瞎说什么呢,老娘怎么会看上那么粗鲁的长相,老娘喜欢的可是小白脸模样的人呢。”
“我留下来好处是多多的,一来呢,这君恩泽太愚蠢了,他要是被害死了,你们岂不是会被担上杀了无名,导致间接杀害了君恩泽的罪名,那三皇子和七皇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二来……”舞倾烟前倾着身子,勾起沈晚的下巴轻轻眨着眼睛:“我要为你打探这边的机密啊,我可知道你现在正调查你爹娘真正的死因呢,你爹爹在朝廷的职位太过特殊,跟大卿也是有牵连的。”
沈晚想到原主的凄惨遭遇,深呼吸:“好,那你独自留在大卿务必小心。”
“放心好了。”
沈晚他们收拾完已经深夜了。
当当当,舞倾烟的房间门被人敲响,她声音娇俏:“谁啊?”
“烟姨,是我呀。”
舞倾烟一听大木的声音觉得挺诧异的,她边开门边问:“你这个臭小子,找我指定没好事。”
开门一看,舞倾烟被大木拖着阿绝的样子吓坏了,她迅速把人拉进来:“你干什么?这是把人给……”
她把手放到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咔嚓了?”
“烟姨,你胡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嘛。”大木就跟丢死猪崽子似的把阿绝丢在了地上:“烟姨,这个人对我妹妹不安好心,总是缠着我妹妹,我怀疑他是想做我妹妹的童养夫。”
“所以我坚决不会带着他回大凉的。”
舞倾烟犹豫了:“你妹妹那个小郡主脾气可不太好,我可不敢给你担下这件事。”
最后舞倾烟扛不住大木的撒娇攻势还是答应了下来。
……
次日,因为要早早赶路,天还没亮大家都上了马车。
小然安睡的迷迷糊糊的爬在尉迟身上,即便如此也没能忘了阿绝,迷迷糊糊的:“爹娘,阿绝呢?”
尉迟淡淡的:“在另一辆马车上。”
“哦。”小然安放心了。
待把小然安哄睡了,沈晚拉着尉迟到马车外:“阿绝没有跟着咱们出来,你为何撒谎?”
尉迟冷哼:“本王不想让那个臭小子整天黏着本王的女儿。”
“娘亲,我也不想让那个臭小子整天黏糊着我妹妹,所以我把他送给烟姨照顾了。”
大木摇着沈晚的手撒娇:“娘亲,我们走吧。”
沈晚虽然觉得不忍心,但是转念一想,那个小孩子来路不明,而且还会女儿这么黏糊,要万一是个危险人物派来的呢?
为了女儿的安全着想,沈晚还是妥协了。
马车一路驰骋,在马车的后边有一个小小的人儿正疯狂拼命的奔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