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了闭眼睛:没想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小然安竟然是她的亲生女儿。
为了小然安她也要出去。
不多时,单弋进来了,贪婪的看着沈晚:“沈晚,你现在是孤家寡人了,你在单族的所作所为想来一定传到了大凉,大凉现在必然认为你是我的人,你是大凉的内奸,你还是跟了我吧,我可以保你衣食无忧。”
沈晚低垂着头,抬起来的时候楚楚可怜的:“只要,只要你能善待我儿子,我就……”
单弋一听这话便知道她投降了,开心的不得了,上前:“好啊,我善待你儿子。”
“那你把我解绑嘛。”沈晚故意柔软的开口。
单弋不怕她跑,她儿子还绑着呢。
解绑后的沈晚迅速把准备好的药粉朝单弋撒去,药粉的功效很强劲,单弋浑身麻痹,动弹不得。
沈晚给大木解了绑。
单弋恼羞成怒:“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外面可都是我的人。”
“儿子,交给你了。”
“知道啦娘亲。”大木嗖的出去了。
约莫过了两刻钟,大木回来了,还比划了一个搞定的手势。
沈晚扯着单弋来到门口,推开门让单弋看着外面的情形。
单族部落的人一个个就跟睡着了似的倒在了地上。
“你!”单弋瞠目结舌。
沈晚在单弋身上倒了很多蜂蜜,手里拿着一个玻璃瓶,玻璃瓶里有蜜蜂,有蚂蚁等虫子,她邪恶的笑着:“单弋,我要你现在手写一份这几日在单族部落发生的真实的事情。”
单弋知道沈晚想带着他的手书回去,他怎能愿意,别过头去:“休想!”
他好不容易让沈晚在大凉身败名裂。
“休想嘛?好啊。”沈晚打开了瓶子,里面掉出来几只蚂蚁迅速爬在他身上,试图顺着领口啊,袖口啊钻进去。
“我可就不客气了,它们也不会客气的。”
蚂蚁啃噬着单弋疼痒难忍,冒出了一脑袋的汗:“我,我写!”
……
后半夜,星月稀疏。
沈晚揣着手书,带着大木连夜离开单族部落。
单弋满眼仇恨的盯着那条路,拍拍手,一只鸽子落在他的掌心里:“告诉老首领,可以开始了。”
鸽子咕咕咕的叫了几声飞走了。
寂静的夜偶有乌鸦的叫声,让人心生恐惧。
前面是一条长长的大桥。
沈晚骑马的速度非常的快,颠的大木屁股痛,他抱着沈晚,鼓着腮帮子,唧唧歪歪的撒娇:“娘亲,可不可以歇息一会儿啊。”
沈晚回头看了一眼,无边的黑夜好像一眼望不到头。
她总觉得不对劲儿,但是看到大木有些白的脸是心疼的:“那我们走过去吧。”
谁知马儿刚刚走到桥上就开始情绪不对劲儿了,蹄子不安分的动着,摇头摆尾的,似乎不愿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