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服下麻醉丸,果然昏昏欲睡,他在彻底昏过去之前望见了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
大木很严肃的拿出一把手术刀,手术刀锋利无比,他点燃了用酒精做的酒精灯,又拿刀子在上面烧了烧用来消毒。
大木小手拿起一个药丸将其碾碎,又把药粉涂抹在皇上的发际线一周。
大木的刀子垂直向下慢慢的划开。
黑色的血涌出,大木提前做好的引线在发际线边上贴着。
引线上有蛊虫喜欢的味道,蛊虫蠕动着线形的身子徐徐顺着线钻了出来。
引线的另一头有一个玻璃瓶,只见蛊虫像是着魔似的钻进了玻璃瓶里。
大木兴奋的不得了,眼疾手快的盖上了玻璃瓶,他把玻璃瓶放在了一边儿,然后小手指头捏着细细的针在皇上的脑袋上穿针引线。
不多时便缝好了,大木盯着皇上的脑袋,不满意的皱着小眉头:“哎呀,娘亲总是说我审美不好,看来是真的,我缝的难看死啦。”
尉迟:……
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皇上服了麻醉丸还没有苏醒,尉迟和大木守在这里。
一盏橘光映在他们脸上,尉迟把肉肉很实的大木抱在怀里:“干爹给你准备了很多木制的弓箭,都是适合你用的。”
大木小手抓着一个糕点塞进嘴巴里,鼓着腮帮子:“唔,干爹,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啊。”
尉迟神色划过不自然,他试探性的问:“你希望干爹做你的干爹还是你的爹爹。”
大木歪着小脑袋很认真很认真的考虑,不知想到了什么,手指头对着糕点戳来戳去的:“我,我想找我自己的亲爹,我娘亲总说我亲爹死了,可是我是不相信的,我总觉得他还活着。”
尉迟有些嫉妒,谁会是大木的亲爹,他打算调查一番。
深沉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寝殿响起,大木撅着屁股拔腿跑到皇上的龙榻前,伸出短短的,肉肉的手指头在他面前晃着:“这是几呀?”
皇上无奈的说出二。
回忆回笼,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找孙公公要来了镜子,看着额头上那一道缝线不可思议的摸了摸,喃喃:“没想到开了脑袋还能活啊。”
他看向大木的眼神都变了:“我大凉真是人才辈出啊。”
皇上又赏赐了大木些珠宝。
为了不引起关让的注意,尉迟连夜把大木送了回去,并让自己的暗卫在周边看守保护她们mǔ_zǐ的安全。
次日,日头顶着胭脂冲破了云霄,炫耀着它的灿烂。
早早的,关让、尉未还有众大臣们便在金銮殿外等着了。
早上他从孙公公的眼里看到了泪花,而且孙公公还说有大事要宣布,尉未高兴的想,一定是皇上不行了。
金銮殿上。
孙公公握着拂尘来到中央,尖细着嗓子夺声:“咱家宣布一件事,皇上他……”
话还未说完呢,太子尉未忽然扑通跪在了地上。
他这么一跪让孙公公一怔,都忘了自己要说啥了:“太子这是干什么?”
尉未满脸悲痛之色:“父皇驾崩,儿臣伤心不已,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