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方蓉笑了笑,面上是一贯的高傲:“哦,是这样的,这五百万两银票是赔偿你爹爹看病的药材钱还有房屋契的钱。”
沈晚一听这话觉得不对劲儿了:“你什么意思?”声线又冷又燥。
方蓉摆出宽宏大量,救世主的样子:“是这样的,我回去想了想,也是为你考虑了一番,你呢,现在拖家带口的,一定没有心思做生意,所以我多给你三百万两银子,你把这个绸缎庄转让给我,我也不至于让他没落了。”
方蓉是绝对不会允许祁家人东山再起的。
“哦,当然了,我呢也善良,你若是没有活儿干,可以来我们沈府做个小厮,总归也是让你饿不死的。”
沈晚听着这话有一种想宰了方蓉的感觉,她一个箭步上前,直接把五百万两银票拿走了,冷眸盯着她:“你算个什么东西?替别人安排好了人生?”
“谁允许你私自扣下绸缎庄的房屋契了?”
“他能不能有精力经营好绸缎庄是他的事情,跟你没有一分钱关系。”
“拿来。”
方蓉没想到沈晚会出头:“沈姑娘啊,这又不是你的事你还是别管了。”
“我愿意,你管的着么?”沈晚嗤笑:“忘了告诉你,我最大的爱好就是多管闲事。”
“祁显林,我可是为你好,你别不识抬举。”方蓉梗着脖子。
“五百万两是你理应赔偿我的,别以为我不知道。”祁显林伸手:“把我绸缎庄的房屋契还给我。”
“诶你再考虑考虑啊,我这可是好心。”
沈晚冷笑:“收起你的好心。”
“原来太守夫人这是打算当街耍无赖啊。”沈晚扬起嗓子:“大家快看看啊,战王河太守已经判定了把绸缎庄的契约还给祁公子,可是太守夫人却又拖拖拉拉的不想给了。”
“这样吧,我这就去找战王,问问他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沈晚转头离开。
方蓉瞬间慌了,没想到他们这么不好忽悠,没好气的拿出绸缎庄房契:“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把绸缎庄经营成什么样子,如果干黄了,到时候可别来找我帮吗过。”
说罢高傲的转身走了。
祁显林拿到契约激动的眼圈红了,沈晚跟着他进了屋子。
“这一切都是我小妹儿打下来的成就,现在却在我们手里凋零,我对不起我小妹。”他攥着契约,声音哽咽。
沈晚知道小妹儿便是自己的娘亲。
她伸手在他肩膀上安慰的拍了拍:“觉得对不起便做出个样儿来给她看看,哭是没有用的,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相信眼泪。”
祁显林抬起头看着女子清澈的眼睛:“可是我……没有信心了。”
沈晚眸色坚定:“你相信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