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皇被小然安一番话逗的哈哈大笑:“赏!沈晚姑娘和然安郡主都赏!”
凉皇可是前所未有的开心哪。
他觉得依现在的年轻俊朗样子绝对还能在纳好几个妃子。
方才发生的小插曲都因为皇上染黑了头发而自动翻过去了。
凉皇也并不愿意跟单人一般见识,自然,也因为单人背后有一个很强大的帝国,现在盛世平和,他才不愿意发动一场战争呢。
关让简单扫了眼礼单,刚刚合上,单弋这个搅事精又开始搞事情了,他举起酒杯:“皇上,沈晚姑娘的本事和这份生辰礼物的确让我刮目相看,想来沈晚姑娘儿子献给皇上的生辰礼物也不一般吧。”
沈晚摩挲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
这时,有个单人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在单弋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单弋倏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惊喜,悔恨的眼神,这些眼神偏偏是冲着沈晚去的。
下一刻,单弋果真朝沈晚走去,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在座的人全都被单弋的行为惊呆了。
沈晚丝毫没有被这样的行为给惊到,举起酒杯,唇角勾起抹讥讽的弧度:“单首领,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你好好的给我下什么跪啊,我可没有压岁钱给你啊。”
单弋用含情脉脉,十分恶心的眼神看着沈晚,说出了一句震天响的话:“我终于找到你了,这么多年我找你找的不容易啊。”
沈晚嗤笑:“难道我是你失踪多年的老母亲?可我只有一个儿子啊,你这么大的儿子我可不敢要。”
单弋咬咬牙,又用非常非常慈爱的眼神看向大木:“儿子,我是你的爹爹啊!”
大木震惊脸,塞进小嘴儿里的糕点都掉出来了,两个黑溜溜的大眼睛瞪的大大的:“啊?你可别逗了,我长的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怎么可能会有你这么丑的爹爹啊,虽然我非常好看,非常优秀,非常聪明,让你崇拜不已,但是你也不能瞎认儿子啊。”
单弋没想到这个小鬼头的嘴巴这么的伶俐,他继续扮演着慈父:“儿子,我的确是你的爹爹啊,事情是这样的……”
大木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拍了拍单弋的脑袋,用早已看透的样子,接下了他的话:“事情是这样的,在几年前,我娘亲走错了房间,和你发生了感情,然后呢你家里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你和我娘亲吵架,我娘亲发现有了我,然后带球跑,几年后,你发现我是你儿子,所以来跟我相认,是不是啊。”
单弋没想到这个小鬼头竟然把他想说的话都说了,微微一愣,下意识点头:“是。”
大木耸耸肩:“那么,请开始你的表演。”
单弋的话让在场的人十分震惊。
这是个什么情况!沈晚和大木竟然是单弋的女人和儿子。
关让眸子闪烁,想到什么,道:“皇上,单人不会轻易认子,想来这件事是真的,而且奴才看沈晚这么镇定,想来早就知道了她儿子的身世,如此一来,她很有可能是单人派到咱们大凉来的奸细。”
关让忽然神色一凛,盯着凉皇的头发看:“来人啊,宣太医,看看皇上的头发是不是有毒!”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对啊,我就说沈晚为何那么好心的给皇上弄头发,原来是为了接近皇上,给皇上下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