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一紧:“难道战王遭遇不测了?”
她快步朝里走去,当看到里面的情形震惊的捂住嘴巴:“战王!”
屏风后有一个木桶。
尉迟赤裸着坐在里面,手腕上划了一道,流着黑色的血,他面色苍白恍若纸片人,有种病娇的凄美感。
“战王,你这是干什么!什么事这么想不开啊。”显然,尉迟此举让沈晚误认为他割腕自尽了。
她噌的上前,刚要给尉迟止血并把人捞出来,尉迟猛地睁开双眼。
那是一双赤红的眸,似要逼出血来。
沈晚吓了一跳:“战王,你……”
话未说完,沈晚整个人被尉迟手掌震出的罡风卷砸在了墙上,声音低沉暴躁:“离本王远点!”
沈晚如秋叶般簇簇落下,她扶着砸痛的腰:“你疯了!”
尉迟卷起一个中衣裹在身上,又用内力将手腕上的伤疤止住。
他高大巍峨的身躯宛如一座山,挡住沈晚前的烛光。
沈晚莫名的有一种窒息感。
这个战王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刚要逃走,袖口倏然被尉迟刺啦狠狠的撕开。
“你不会想对我图谋不轨吧!”沈晚捂住胸口。
尉迟不言不语,捏住沈晚的肩膀把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又翻了个面。
“喂,你干什么啊。”沈晚受不了了,出拳砸向尉迟的脸。
尉迟轻而易举躲开,宽厚的大掌箍住沈晚的双手,将她固定在墙上。
沈晚后背是冰冷的墙,前边是尉迟滚烫的胸膛。
尉迟胸肌饱满,手臂线条肌肉分明,乌黑青丝随意散开,偶有水珠落下,棱角雕刻的面庞刚毅惑人。
他倏然俯身,凉丝丝的唇近乎贴在沈晚的耳廓上:“方才看到的那幕最好忘掉……否则……本王要你好看!”
沈晚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她笑呵呵的:“害,不就是因为找不到女儿想闹自杀么。”
她哥俩好的拍了拍尉迟的肩膀,道:“理解理解,我是不会说的。”
尉迟赤红的眸子闪烁,这般被误会也可以。
尉迟松开沈晚:“你深夜偷偷来本王房间作甚?恩?”
沈晚怎会说想擒了他,只好哀叹一声:“战王有所不知,我这个人睡觉有个毛病那就是喜欢梦游,我这不……”
沈晚伸着手:“睡着睡着就跑出来了么。”
尉迟偏头,笑的邪肆:“睡着睡着就想挟持本王离开,恩?”
沈晚心想,这人是在她肚里装了蛔虫么,她干巴巴的笑:“战王的想象力可真丰富。”
“雕虫小技。”尉迟见她要跑,倏地卷起一阵掌风将门栓插上,笑的危险:“本王的房间可不是想进就进的,既来了……便别走了。”
沈晚才不惧他,歪头笑:“看来战王是对我有意思啊,不惜留我过夜。”
尉迟同时捉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极其敏捷的随意用腰封将她的手腕绑了起来:“对你有意思?呵,那就验证看看你的白日梦做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