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多久,他就握住我的肩膀将我反制在墙上,膝盖插在我的腿间让我无法动弹。肩胛骨被他近乎暴力的动作撞得生疼,可凌卓急切的吻却让我渐渐忘记了疼痛。
缠吻间,他喘着粗气:“我来。”
“……”好吧好吧,谦让你好了。
我不再挣扎,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任他啃咬我的嘴唇,一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掏出热腾腾的鸡巴上下蠕动,手里软垂垂的东西很快就变得滚热坚硬。
凌卓撩起我的校服衣摆,手往里钻,捏着我的乳头拉扯。乳头对凌卓不陌生,它曾经和凌卓性具上的马眼亲密接触过,只是乳头被按揉带来的快感比我想象的多得多,也羞耻得多。
脸不住地涨红发热,我忍无可忍地捉住凌卓的手,“别捏了,再挤也不可能出奶的……”
凌卓偏头吻着我的下巴轻笑,声音沉醇,撩得我心痒。在我迷醉在这性感笑声里时,他托起我的屁股把我抱到狭窄的浴室。
我们快速地褪掉衣服蹬掉鞋子,然后浑身赤裸地吻在一起。
我俩都没有经验,只知道凭着本能索取,吻得粗鲁又热情。唇齿间渐渐漫开一股血腥味,也不知是被牙齿啃破了嘴唇还是碰到了方才留下的伤口。
嘴唇分开后,凌卓掰开我的臀,想去碰臀间的小洞,我抓起他的手腕,亲了亲他的唇角:“先给我咬。”
凌卓勾唇笑了,蹲下把我半勃的性具吃进嘴里,耐心地含吮、嘬吸,舌头灵活而迂缓地勾缠舔舐,我的guī_tóu甚至能够细数他柔软的舌苔。他用手拨开我的茎皮,舌尖钻进马眼里勾舔,深喉时,粘膜紧贴着我的阴茎,鼻尖捉迷藏似的没入我的阴毛中。
果然和梦里的不一样,现实中的凌卓比任何一个梦中的幻象都要性感——纯洁的精灵享受着灼热的阴茎。
我像逗狗一样摸着他的下巴,“骚哥哥。”
凌卓抬眼,看着我笑了,大概是很开心我又叫了他哥哥,不管前面是什么形容词。
咬同时,凌卓又一次掰开我的臀,手指沾了点廉价的沐浴露,慢慢往我屁眼里钻。后面被撑起的异物感明显,前面很爽,后面很奇怪,我被弄得不上不下,只能撑着盥洗盆仰头承受。
凌卓又添了一根手指到我身体里,有些疼,但我怕凌卓会因为心疼而反悔,就忍着没吱声。他嘴里丝毫不松懈地服侍,手指同时在后面的洞里翻搅扯弄,寻找可以刺激到前列腺的地方。
他真的好聪明,连做爱都能一心二用。
……
突然,凌卓碰到了某个地方,一种尿胀感连同触电感一起从阴茎根部窜到顶端,漫至全身。我忍不住弓腰,扯着凌卓的头发将他拉开。蠢蠢欲动的阴茎尿孔张开,喷出几股浊液,全数溅在凌卓脸上。
凌卓抬头看我,姿态臣服而媚惑,清亮的眼睛似在观察我是否舒服,而此刻我的注意力全集中于挂在他脸颊、鼻尖、睫毛上的jīng_yè。
好美……就是有点可惜我的小白鸽被弄脏了。
我揩起他眼皮上的jīng_yè喂进他嘴里,他乖乖地张嘴含入,然后站起来跟我接吻。许久唇分,他奸诈地笑着,“味道怎么样?”
“——操!”我气急败坏地把他脸上的jīng_yè抹开,糊了他一脸。
他像狗一样蹭我的脸,眨眼:“你不会连自己的东西都嫌弃吧?”
他笑得好开心,我都不忍心骂他了。
他拍拍我的屁股蛋,“转过去趴好。”
我乖乖地趴在狭窄的盥洗盆上,突然开始担心那块样衰的胎记会不会扫了凌卓的兴。然而……很快我就开始怀疑凌卓已经觊觎我的屁股很久了。他的手不停地捏、抓、揉我的臀,跟玩面团似的。
我大吼一声:“玩得饱吗!?你还操不操?”
他一掌扇在我的屁股上:“骚货,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操……
凌卓说色话的样子好可爱啊……
他的手指捅进我的后庭,搅了几下退出来,换上另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排泄的地方渐渐被填满,我难耐地弓起腰,凌卓却把我的腰按下去,“屁股再撅起来一点。”
撅你妹……好吧。
“真乖……”凌卓奖励般地亲了我一下。
凌卓不再说话,开始专心cào我。局促的卫生间里除了啪啪声就是我嗯嗯啊啊的叫床,浪也好、骚也好,贱也好,我就要叫,叫给他听,爽也叫、疼也叫,叫得我哥再也离不开我,最好想到我就能勃起。不过,后来被干得意识溃散,我就全是凭借本能的反应在喘在叫了,也不知道好听不好听……
……
“嗯啊……唔……爽……”
凌卓冲撞的速度渐强,手摸到我湿得乱糟糟的鸡巴给我撸管,扳过我的脸温柔地亲我,下面却以一种要把我捣烂的速度与力量进进出出……高潮瞬间,我仰起头,喉咙好像被卡住,张着嘴叫不出声,爽得头皮发麻。
凌卓没有射在里面,而是喷在我的屁股上。我翻身勾住他的脖子,“为什么不射进去?”
“会肚子疼的,傻瓜。”
我笑了,攀住他的肩膀,亲他的下巴,“凌卓……卓卓……哥,哥哥。”
凌卓开心极了,吻住我,我仍在亲吻中不停叫他哥哥,叫到他再一次勃起。
他把我的腿摆成m字型,从正面进来。我低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被磨红的鸡巴进出被cào红的屁眼。
凌卓放慢速度,让我看得更清楚,亲我的脸:“好看吗?”
“好看,好美……”我用食指和拇指圈住由于角度问题无法进入的阴茎根部,“真大……”
没有男人不喜欢被说大,凌卓眼睛更红了,胯骨不停地撞击我的臀部。我捏他的乳头,掐他劲瘦的腰,揉他紧实的屁股,拨弄他鼓胀的囊袋……让他跟我一起战栗,一起沉沦,一起再找不到东南西北。
……
我又射了一次,射出来的东西很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