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话，登时把吴卓给噎住了。

“这、这些都是暂时的，等娇颜渡过难关……”

“那也得能渡过才行，现在市面上护肤品牌层出不穷，竞争激烈，大家为什么要为一个有‘污点’的牌子买单？”虞锦抬眸，“身为一个化妆品牌的老总，您应该比我清楚，比起形象、名声、流量这些虚无的东西，现在对于娇颜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吴卓：“……销量。”

现在娇颜集团上上下下陷入一团乱，最紧急的就是资金链断裂和新品囤积，在生死面前，品牌形象和格调，根本不值一提。

“您是个明白人。”

虞锦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吴卓见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满脸不解，“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难道请你当代言人就能改变现状？开什么玩笑？我们公司刚在一个劣迹艺人身上栽了跟头，怎么会转身去选择另外一个劣迹艺人？再说了，你是有人气还是有粉丝才有这么大的口气敢……”

“吴总最近肯定是一心都扑在了工作上，无暇关注其他的事情了吧？”

虞锦打开手机，不徐不疾地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吴卓一脸疑惑地拿起，待看到微博热搜榜上的词条时，眼神惊诧。

他是断网了吗？虞锦什么时候这么火了，他居然不知道？连上了四条热搜，位置还都挺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