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吊无情的周老师固然渣,她没抵住诱惑,心知明肚地顺着他的套路上了贼船,何尝不是另一种渣?
周老师捏准她的主动与自愿为所欲为,有一半成因是她自找的。
萧小津又洗了遍澡,出去走廊时已经六点多。路过4号琴房,她驻足多看了眼。
宁京雀在琴房扶着膝上的二胡研究,萧小津敲门进去,问她吃饭了没。
“吃过了,我妈老早就把饭准备好,我一放学就开吃,吃完马上过来。”宁京雀特自豪,宁母出钱出力支持她学二胡,跟以前饿着肚子偷偷摸摸跑出来上钢琴课完全两种待遇。
萧小津说:“你这样会不会太赶,以后要不要在我这里吃晚饭?”
宁京雀乐意:“好啊。”
萧小津见她拿二胡的姿势有模有样,问起学琴的进度,宁京雀兴致勃勃介绍:“钢琴有7个音阶,二胡只有5个,叫宫商角徵羽,听上去是不是很有韵味内涵和底蕴?”
萧小津不懂乐器乐理,见宁京雀说得起劲,又现场试奏五声音阶,她捧场地附和:“厉害厉害。”
宁京雀叹道:“周老师才是厉害呢,古今中外什么乐器都懂。”她挡住嘴边压低声说:“小津姐,你去1号琴房看看,周老师给榴莲妹示范古筝时,琴姿又刚又浪。”
萧小津屈指敲她的头:“哪学的词,没来正经。”心里却自然地将周老师某个动作与“又刚又浪”完美搭配到一起。
宁京雀嘟嚷:“我实话实说而已。”
“实说什么?”男人的问声忽尔在身后冒出。
萧小津回头,对上周雪尘不太友好的目光。周雪尘瞥了眼宁京雀,心虚的小女生低头偷笑,仿佛知道了什么有意思的秘密。
周雪尘干扯一边唇角,对萧小津冷声问:“萧老师,我说过的话你当耳边风了?”
萧小津没反应过来,他说过的话有很多,哪句她当耳边风了?
周雪尘将手上的琴谱往椅子扔:“我上课的时候,闲人勿扰。”
“闲人”萧小津想解释,她见琴房只有小雀一人,才进来闲话两句。他周老师要是大佛般镇在里面上课,她当然不会随便打扰。
“出去。”但周雪尘不给机会,拿下巴指指门外赶人。
男人话声不高,语气听起来却不怎么令人愉快,脸色冷淡。萧小津挤出一个灿烂的假笑,欢声道:“好的周老师,我马上消失。”
她离开琴房把门关好,安静走去楼梯,一个flag无声无息立了起来,她与周老师,还是做纯洁的房东房客比较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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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周,刚睡完就凉了萧老师的心,晚上还能再睡吗?
下更周六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