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这样消耗真气真是太慢了,直到我发现了一个秘密,瞬间豁然开朗。
我试图把真气注入到话儿上,提高了他的硬度,我的双手忽然背在脑后,用话儿发力,一起一落,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新金瓶梅里的桥段,西门庆用话儿练就俯卧撑,那真的不是梦。
而且,我还做了几百个。
没多一会儿的功夫,我的双鬓流出了冷汗,看来,真气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怎么样了?”
见我停下来了,秋胜男也心疼起我来。
知道我刚才用话儿做俯卧撑,肯定消耗了很大的体力,这要是一下一下这么有力的顶进她的洞里,她早该高潮迭起了。
我的确有些累,可我还没累到像病人一样。
可能是秋胜男太急,也可能是她关心我的身体,她竟然主动解开包扎在话儿上的卫生纸,还把皮套解开,上面竟然有几道红色的勒痕,这可把秋胜男心疼坏了。
她轻轻地套动了几下,见皮rou间还是有勒痕,她伸出小香舌,轻轻地舔舐着勒痕,还哄着它说道:“乖弟弟,疼了吧?姐姐给你舔舔,舒服了没?”
“没有啊,那进姐姐的洞洞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