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赵奇寿与另外三名男生就已经来到教室的最后面,从不同的方向将聂涛给包围在了中间:“小子,真没有想到你居然也能进入到南州大学,居然还跟老子同班,你自己恐怕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吧?”赵奇寿阴冷着声音,恶狠狠地说道。
聂涛冷冷一笑:“你没有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要是什么事情都被你想到了,那你岂不是先知?再说,就算跟你成为了同班同学,好像这也没有什么不妥吧?”
班上的其他学生眼见这里的情况,近处的学生已经躲到较远的地方,与其他的学生一起看起热闹来。
赵奇寿当初虽然被聂涛痛殴了一次,从心理的层次上来讲,他还是很怕聂涛的,只不过现在他的一方有三个帮手,而且这三个家伙,不仅是班上的牛人,更是学校的狠人,有他们在场,他也就不会畏惧聂涛了,眼见聂涛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心头的怒火立马就蹭蹭蹭的燃烧了起来:“小杂种,想要装b耍狠,也要看看地方。这里是学校,是金融系大一三班的教室,在这里是我们的天下,你想要耍狠,那就是找死。”
“哦,是吗?我不知道我来读这个班是不是找死,不过我还记得,当初把你打得连滚带爬的情景。这样的情景,我都能清清楚楚的记得,你这个被打得屁滚尿流的人应该不会忘记吧?所以说,到底是谁找死,恐怕还说不一定吧?”
聂涛的话音落地,赵奇寿的神色立马就变了,被聂涛痛殴,本就让他耿耿于怀,此时这小子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他的短,不由得更是激起了他心中的愤怒:“杂碎,那次只不过是我不小心才被你打了一拳,难道你就凭这一点,认为我们拿你没办法,所以才会这般不给我们的面子吗?”
赵奇寿很清楚自己绝不是聂涛的对手,要是在私底下他这般挑衅聂涛,这肯定是在找死,此刻他之所以会说出这样的话,也算是把那三名包围着聂涛的学生也给牵涉了进来,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恼恨聂涛,动起手来也会更狠,可以好好的教训他一番。
别说,聂涛还真配合赵奇寿:“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再说,我所讲的都是事实,总不至于为了顾忌你的面子,就遮掩事实的真相吧!”
“小杂碎,这么说来,你是连我们的面子也不给了吗?”聂涛的话音刚刚落地,站在一旁的一个理着寸头的学生恶狠狠的问道。
聂涛是刚刚才进入到南州大学,他本来也不想生事,可是他不仅被这些家伙一口一个杂碎的喊着,他们那盛气凌人的样子更是他受不了的,寸头学生恶狠狠的喝问声落,他直接望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想要别人给你面子,你就得先给人家的面子,这是最基本的处世之道。现在你的嘴里不干不净,跟街头的地痞无赖没有什么两样,就凭你们这种素质,你认为我会给你所谓的面子吗?”
“妈勒个逼的,老子自从入读南州大学以来,还没有人敢这般对老子说过话,今天老子要不好好的教训你,老子就跟你姓。”
寸头男生说着话的时候,身体疾速前奔,右手成拳,直接方向聂涛的太阳捣来。
出手就下此等重手,果然不是什么善类,眼见寸头汉子向自己挥拳击来,聂涛的身体猛地一矮,寸头男生的拳头直接落空,就在聂涛矮身的时候,聂涛的身休已经向一侧侧出,很是巧妙地让到了寸头男子的身后,右手倏地伸出,从寸头男子的身后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猛地用力,寸头男子在聂涛的控制之下,他的脑袋被重重地按在了桌面上。
双手动手的过程,只不过在眨眼一瞬间完成,聂涛如此轻易的将寸头汉子制服,不由得让所有人都震惊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聂涛的身手居然这么好。
“今天我刚刚入学,不想惹事,如果你们一心想要找我麻烦,我也绝不会惧怕你们。”聂涛冷冷地说到这里,右手又加大了几分力度,将寸头男生的脑袋更重地按在了桌子上,他的脸上立马就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现在我给问你,你们是否愿意就此善罢甘体,从今往后,别来找我的麻烦?”
“小杂碎,你知道老子是谁吗?居然敢这么对老子,现在老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赶快放开老子,要不然的话,以后让你不敢踏出南州大学的校门,只要你敢迈出南州大学校门,老子保证你会死在乱刀之下。”寸头男子恶狠狠地吼道。
聂涛这个人最痛恨的人就是被人威胁,寸头男子恶吼声落,他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无比冷酷的笑容:“既然这样,那你就别怪我无情了。今天我就是要动你,我倒要看看,日后我是怎么死在乱刀之下,我也要看看,你是如何让我不敢迈出南州大学校门的。”
恶狠狠的话音声中,聂涛右手用力,直接就将寸头男子给揪了起来,向后猛地带出,寸头男子的身体重重地撞击在了教室后面的墙上,直痛得呲牙咧嘴,聂涛趁势向前疾奔,闪身到寸头男子的身前,左手紧紧地掐住寸头男子的颈项,将他的身体死死的控制在墙上,右手成拳,猛地向寸头男子的肚腹击去。
另外三名包围着聂涛的男生,到此时才彻底的清醒过来,他们齐发一声吼,各自从地上抄起一张凳子,身体向前疾奔的时候,手中拿着凳子向聂涛的身体猛挥过去。
周围围观的学生看到这一幕,他们的脸上都不由得齐齐变色,聂涛只要被其中一人猛挥的凳子给砸中,必定会受到无比巨大的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