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生气。
胖子气得脸色发紫,“你,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他话还没说完,门外响起一阵骚动。
“青案女士来了。”
下一秒,宾客们的注意力不约而同落在门外,一些没见过的,还伸长了脖子。
盛一南侧头,一位看似三十多岁的女人走进来。
体态丰盈,身段却弱柳扶风,原来,极端真能造美人。
青案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冷艳的气场一下子就出来了。
胖子不甘心,咬了咬牙后槽,“给我等着,会后再收拾你。”
盛一南连表情都懒得给他。
“小祖宗,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没做错就挺直腰杆,”盛一南瞥了她一眼,掐的是长辈教诲口气,“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用过分担忧。”
“嗯,”孔芳华挺胸收腹,将小祖宗的训言记在心上。
没人陪自己演戏了,仇暖暖赶紧站好,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地看孔芳华,恨不得用眼神将对方戳出两个洞。
孔芳华没想到自己会碰上这种恶俗手段,早知道多掌掴她两巴掌的。
最后硬生生了忍下来。
出门在外,少惹是非。
“我错了个什么精彩内容?”青案渡步到正中央,仿佛自带聚光灯。
其他人摇摇头,都不提仇暖暖被打一事,眼神言行都写着巴结两个大字。
盛一南品出了些信息。
这位青案,地位可能是这里最高的;
抑或是,这场晚会背后出资筹备的人,是她。
晚会都是按流程走,循规蹈矩很是无聊。
趁着青案上台讲话,盛一南走到一角落,给何玄白发消息:【晚会很无聊。】
一群人,互相吹着彩虹屁,哦,不包括她跟孔芳华。
在一群网红眼里,她俩穿着打扮过于“地摊”了。
没必要发展关系拉低他们的人脉关系level。
何玄白也不擅长找聊天话题,正巧福桃在一二楼间上蹿下跳,精力十足。
“福桃,过来。”
原本甩着尾巴的福桃,尾巴立马夹起来,以为闯了祸,焉焉地过来,像是服刑一样。
盛一南喝饮料时,何玄白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一接通,福桃哈着红舌头的脸怼在画面上。
盛一南眼前一亮,“福桃!”
福桃一听到熟悉的声音,以为盛一南在门外,立马往外面跑。
何玄白一把拉住它,将手机放在它面前。
盛一南再喊了两声,福桃终于发现屏幕里的小祖宗。
用前爪扒啦一会,没反应,它呜呜呜地嗷了几声。
盛一南摸了摸屏幕,低声唤了几句,福桃坐在地毯上,甩着尾巴无比高兴。
何玄白用手指戳了戳它脑袋,“小没良心的,白养了。”
话是这么说,语气却不见半点生气。
“它喜欢我买的牛肉干吗?”
“喜欢,”盛一南买的都是顶尖贵品,福桃喜欢得不得了,“不过它最近长胖了,得控制一下饮食。”
“嗷嗷!”
福桃不满,用嘴巴拱了拱手机,似乎很委屈。
“偶尔吃点零食还是可以,它还是个宝宝。”
轮到何玄白不满了,“我还是你男朋友,如果我跟它在沙漠里即将被渴死,你只有一杯水,你给我还是它?”
为什么不是掉河选择题?
她在谈恋爱后的第二天,就复习了这道夺命题的标准答案。
世界上最悲伤的事情是什么?压的题目考试都没考!
“阿南,快回答。”
“我这里网络不好。”
“应得这么快,这信号得多差?”
盛一南:“……”
福桃这么可爱,不能抛弃;何先生是她男朋友,也不能抛弃。
“我分给……”
“不能分,要么它死我活,要么我活它死。”
有必要?有必要吗?!
“小姐你好。”
耳后飘来一道声音,将盛一南从火坑里挖出来,然后推入更大的火坑。
“我能邀请你跳个舞吗?”
对方是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小鲜肉,涂了口红显得肤白唇红,长相阳光帅气。
何玄白这罐陈年老醋瞬间被打翻,扯开嗓子,“宝贝,他是谁?”
盛一南只在小说里看过,霸总晚上压着小娇妻喊宝贝,哪里真枪实弹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