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什么也没有找到……
孙巧柔自地上爬起来,看着疯狂的赫连尘,满意的愤恨。
“阿尘……”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可恶的女人。”赫连尘一把揪起地上的女人,双目通红的看着他。
孙巧柔缓缓的闭上眼睛,她已经知道,蛊虫已经被杀死,自己的计划又失败了……她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赫连尘看着孙巧柔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被设计了,他忍不住心头的愤怒,一掌打在了孙巧柔的身上,然后一阵风似的就再次冲向城外的坟冢之处。
夏紫寒转身离开之后,司马懿就快速的带着她离开了王府,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破庙,然后带着夏梦一起离开了这里。
赫连尘终于挖开了坟冢,看着空荡荡的坟墓,他久久没有言语……
时间就像是沙漏,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溜走了好几个年头。
一身紫衣的夏紫寒站着院子中,看着飘着香味的桂花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已经五年了,自从离开了京城之后,已经五年了。
这五年之间,夏紫寒一阵都呆在月国的忘尘阁之中,不在去理会世间的任何事情。
五年的时间里,她潜心修炼着,可是她的法术还是处在当年的地步,并没有太大的进步,不对,不止没有进步,反而应该是退步了不少,现在的她,除了基本的隐身术和变身术之外,其他的法术竟然都是时好时坏。
这可让她愁坏了。
这样子,怎么能够自保,遇到了坏蛋,要是法术不灵,那岂不是就要玩完了。
夏紫寒苦恼的揪揪头发,然后又满脸不甘心的冲着天空挥挥拳头。
你们要打到老娘,老娘偏不让你们如意,老娘一定会重新恢复巅峰,重新出世杀入这个尘世之中的。
“我说紫寒宝贝啊。”
夏紫寒一阵恶寒,她转过身,看着一脸妩媚的离落,在接受到离落的媚眼之后,夏紫寒立刻流出了一串哈喇子,然后就想是见到骨头的小狗一般扑在了离落的身上。
“离落宝贝,让姐姐调戏一下。”
离落好笑的抱住她,然后很是大方的任她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
夏紫寒玩够了,才在离落的身上跳下来,然后围着离落转了几圈:”啧啧,离落啊,你真是越长越水灵了,乖乖的告诉姐姐,是不是有了爱情的滋润,所以,就更加的妖媚了。”
离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说什么胡话,什么爱情的滋润,在那这种话题来刺激我,小心我敲爆你的小脑袋瓜子。”
“你敢!”离落的话音刚落,一道冷冷的女性声音就在他的身后响起,然后可怜的离落就被那道声音的主人用剑搁在了脖子上。
离落嘴角抽搐的举起双手。
“我说夏雪,你是鼠猫的啊,怎么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还有,你赶紧的把这个危险的东西在我的脖子上拿开,我这细皮嫩肉的课经不起你那杀人凶器。”
“嘿嘿……”夏紫寒很是无耻的笑着,“小雪,别听他的,你的剑就这样的搁在他的脖子上,不然这个家伙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让人抓狂的事情呢?”
“是,小姐。”名叫夏雪的女子冷冷的回答,然后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头皮发麻的离落。
离落此时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管了,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夏紫寒。
“紫寒,你就让小雪赶紧的把剑拿开吧。”
“小雪想要折磨做,我总不能让小雪不痛快吧。”
“她痛快了,你可就要失去一个得力的助手了,你想想啊,要是没有我来帮你打理忘尘阁,你得多么累心啊,打理这么大的一个大型连锁青楼,那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就看在我这五年尽心尽力的份上,让小雪把这个冰凉的东西拿开吧,亲爱的紫寒姐姐。”
夏紫寒一个哆嗦。
紫寒姐姐,还真亏他喊得出来。
不过,离落说的也没错,这个忘尘阁在离落的打理之下的确是蒸蒸日上,日进斗金。
要问这个忘尘阁是什么东东,那么就让我来给大家解释一下。
忘尘阁就是一家青楼,和其他青楼不同的是,这并不是单纯的一个连锁青楼,他们里面的每一个男子,对,你没看错,就是男子,忘尘阁里面所有的人都是清一色的男人。
这些男人的身份各有不同,他们可以在此地找乐子,也可以在此地消费玩耍,但是,所有的前提是两个人必须是自愿的。只要发生强迫的事情,忘尘阁的主人--离落立刻就会带人狠狠的教训一顿不守规矩的客人,别管你是什么达官贵人,只要进了忘尘阁,那就必须得按照规矩办事。
说来也奇怪了,忘尘阁的规矩并不让客人喜欢,可是依旧还是有着很多的客人源源不断的来到这里。
追其原因,那就是这里真的是一个可以让人忘掉一切凡尘俗事的好地方吧。
毕竟在古代生活也挺有压力的,还有一点就是,所有的古代女子,不愿意让自己的男人去找女人,却可以接受他们去找男人。
这一点让夏紫寒啧啧称奇,在暗自访问了几个妇人之后,她们给出的答案,让夏紫寒彻底的佩服了。
她们的回答是,男人找男人,只是单纯的为了找乐子,并不会把男人给带回家,并不会被迷惑,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男人不会生孩子,也就不会发生和正室的孩子抢夺财产的事情。
夏紫寒在知道了这些女人的真实想法后,彻底的被古代女人的想法打败了。
其实仔细想一想,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男人无论在怎么可以用菊花得到男人的欢心,的确是生不出来孩子的。
自从知道了女人这个心理之后,夏紫寒就更加的确定了一点,原来yy男人是不分古代还是现代的,只要是女人都会有这么一个想法啊。
“我说紫寒,你听到我说的话了没。”离落不满的嘀咕着,“你要是走神,也得让小雪把剑拿开之后在走神啊,这样自己的小命可是随时都会被人给拿去的哟。”
夏紫寒看了苦着一张脸的离落,冲着夏雪挥挥手:“小雪,咱们今天就玩到这里,暂时留着离落的这条命为咱们赚钱哦。”
“哦。”夏雪听话的把剑收回剑鞘,然后悄然无声的站在夏紫寒身边,冷着一张脸看着离落,大有,他要是再有一步过分的行动,立刻解决了他的意思。
离落心里那个苦啊。
他抬起头,内心无言的留着眼泪。
自己这是得罪谁了,竟然会这样的下场。
早知道夏紫寒在外出游历的时候,会弄回来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人,当时就是被夏紫寒念叨死,他也不会让她出门的。
现在可好,自己却要处处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高手给压制着。
呜呜……我内心的痛苦有谁能够知道啊。
夏紫寒看着离落那痛苦的样子,心里乐死了。
其实,她和夏雪的相遇比较有戏剧化,说起来,夏紫寒在五年前就见过夏雪了。
夏雪就是当时刺杀赫连尘的那个女人,只不过,当时的刺杀被夏紫寒给无意之中给破坏了。
夏紫寒上次外出游历的时候,恰巧遇到了因为想要离开杀手组织,而被组织里面的人追杀至重伤的夏雪。
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良好传统,夏紫寒把濒临死亡的夏雪在死神的手里抢了回来,可是谁知道,夏雪在好了之后,就不肯离开,说要报答夏紫寒的救命之恩。
实在是拗不过夏雪的夏紫寒,只能答应了她的要求。
不过,既然她以前是杀手,那么以前的名字也就不可以用了,所以,夏紫寒就给她取了夏雪这个名字。
如果夏紫寒知道夏雪的性格这么酷,绝对不会用这么名字的。
哎。
夏紫寒哀怨的看了夏雪一眼。
小雪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这一张面瘫脸实在是让人受不了,而且,她的性子又冷,只要是站在她几步之内的人都可以被硬生生的给冻死。
所以,自从夏雪跟着夏紫寒身边以后,夏紫寒的耳根子清净了不少。
可是,这就意味着夏紫寒无法观看美男,无法调戏美男了。
这可让她无比的郁闷痛苦憋屈啊。
“对了,紫寒,你看看这个……”离落在衣袖之中拿出一封书信,递给夏紫寒,“这是青云在赫连国京城收集来的情报,我想你应该有权利知道。”
夏紫寒的心一震。
赫连国!
赫连尘……
这个被她埋在心底的名字,很自然的又浮现在了大脑深处。
五年的时间,说短也不短了,可是夏紫寒知道自己一直都没有忘记他,不但没有忘记,反而有着更深的趋势。
夏紫寒苦笑一下。
五年了,都无法忘记一个男人,这说明什么,这个答案让她郁闷,也让她无比的纠结。
为什么自己要让这个男人留在心底,为什么不可以彻底的拔除,为什么,为什么!
这些为什么,没有任何的人可以给她答案,因为答案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其实,夏紫寒只是不想去承认,自己还爱着赫连尘,毕竟那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其实夏紫寒有着很深的第一情结,可是,那个男人伤得自己那么深,自己为什么还是忘不掉,这得是多么深的孽缘啊。
夏紫寒并没有去接离落手里的信封,而是缓缓的转过身。
离落见到她不接信封,心里一阵欣喜,可是这阵欣喜并没有持续多久。
夏紫寒的心里在想什么,离落是最清楚的,也是这种清楚,让离落无比的难受,可是他却不能去做任何的事情,只能看着夏紫寒自己独自一人纠结伤心。
有时候,离落真的很想杀了赫连尘那个可恶的男人,这个念头,在这几年之中一阵盘旋在他的脑中……
夏雪对于夏紫寒以前的事情完全不知道,但是看到夏紫寒无精打采的样子,直接开口:“谁欺负你了,我去宰了他。”
夏紫寒抬起头,嘴角抽搐的看着夏雪。
“这件事不是宰了他就可以解决的。”
“说来说去,你还是忘不了那个该死的家伙。”离落愤恨的开口。
“我……”夏紫寒张张嘴巴,不知道怎么反驳离落的话,只能无力的摇摇头,“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也不想再去提了,他的事情我更加不想知道,就这样子吧。”
离落却像是赌气似的把那封信往夏紫寒手里一塞:“你爱看不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夏紫寒看着手中的信封,无力的闭上双眼。
究竟该不该看,这让夏紫寒很矛盾。其实在她的内心,是很想知道赫连尘的近况的,可是,却又害怕知道了之后,应变如何处理自己的心情。
薄薄的一封信,此时在夏紫寒的心里却犹如千金重。
看与不看,她犹豫着,纠结着。
夏紫寒的纠结夏雪看在眼里,通过刚才听夏紫寒和离落的对话,她明白了大概。
知道了这个信封里面的消息是有关于夏紫寒曾经的男人的。
这种感觉夏雪不懂是什么样的,毕竟她自小就在杀手集团长大,作为一个杀手,最不需要的就是感情,所以,夏雪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帮助夏紫寒。
对于夏紫寒,夏雪有着深深的眷恋,这种眷恋是来自亲人般的感觉。
一直没有经受过温暖的夏雪,是夏紫寒给了她家一般的感觉,别看她面对离落总是一副冷冰冰,时不时拿着剑放在他的脖子上,其实在夏雪的心里,已经把有关夏紫寒身边的所有人都当成了亲人。
这种有亲人的感觉,让夏雪很眷恋,所以当她看到离落生气走掉的时候,很是厌恶那个信封之中所提到的事情。
所以,她这次做了一个决定。
她拿过夏紫寒手里的信封,然后当着夏紫寒的面,把信封撕了个粉碎。
夏紫寒看着夏雪的动作,本想着阻止,可是,最终却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