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夏初一身冷汗,这天杀的小娘们,怕不是会读心术吗?他们俩本来还打算她一把他们放了,就把刀架在她脖子上要解药呢!
这下好了,绑死了!
以后自己哥俩不只不能动她一个手指头,还得保护这娘们。
天爷呀,这都是什么事?
云楚瑶也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揭开麻绳就把他们放走了,毕竟她也不能真杀人不是,打也打了,吓也吓了,这“蛊虫”一吃下去,估计以这两贼的怂样,以后他们估计也会一心向善了。
完美!
小木屋的屋顶,“爷你不是跟药王谷谷主说要出去有事吗?怎么又不动身,反而趴人家小姑娘的窗户,这样太有失您身份了。”
傅明宸冷冷的睨了安磊一眼,“嗯?”
安磊立马低头噤声。
“你觉得那丫头那碗药是断肠草吗?”
“不是!”
“这么确定?”
“断肠草虽然也是中草药,但是用途不广,一般药店收的少,所以小丫头根本不会浪费自己的宝贵的时间去挖。”
傅明宸似是对他的回答很满意,赞同的点点头。
“那蛊虫呢?”
安磊如实的摇头,“不知道,南边的大黎国确实有关于蛊虫的传说,若这丫头说的是真的,那她的身份便很可以。”
傅明宸点点头,“继续查。”
“是。”
“嗯,咱们走吧。”
“爷,这就走了?您来这里到底是干嘛呀?”
“安磊,你僭越了。”
云楚瑶在劫匪走后,确定屋后大额的银票没有丢失后,松了一口气。
累了一天,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便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
“贱蹄子,你开门!”
云楚哟头痛的揉了揉额角,是张氏的声音。
“娘,咱们有事求她,客气些。”
还有云庆有的声音。
云楚瑶叹了口气,他们这是要作什么妖。
要是不起来,他们怕是一直要在门前闹。
洗漱完,穿戴好,开了门,“你们来找我做什么?”
云庆有难得的好脸色,“阿瑶啊,是这样,爹这几天总觉得身上不太得劲,浑身没有力气,找隔壁罗家村的人看了,说我没什么事,可是我怎么会没事呢?我都快爬不起来了。”
云楚瑶漠不关心的说,“那关我什么事?”
云庆有听着她不咸不淡的语气,急了,“你不是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吗?你给爹看看呗。”
张氏为了自己的儿子,也是强行按捺住自己想破口大骂的心情。
“阿瑶,你爹都这般低三下四的求你了。你莫要调子太高。”
云楚瑶本来也只想给云庆有个教训,并不想真的让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