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陆安民略显为难的皱了下眉头道:“彪哥,有句话您可别生气!”
“什么话,快说!”阿彪紧张的盯着陆安民,晓彤总不会是遭了这小子的毒手吧?
“晓彤她无论跟您是什么关系,整个大山会的人都知道,他曾经是涂山的女人,如果您收了她,那恐怕会被别人戳脊梁骨的!”陆安民面露难色的说道。
“戳脊梁骨?谁敢!她在哪,快带我去见她!”阿彪一把抓过陆安民的衣领吼道。
其实晓彤在哪,连陆安民都不知道。
他在涂山这,连条狗都不如,这些机密的事,怎么可能告诉他?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晓彤呢?快带彪哥去见晓彤!”陆安民急忙冲旁边的打手喊道。
其中一名领头的打手急忙上前道:“彪哥,您这边请!”
说着,打手头目便把阿彪带到了一间杂物房的门口,指了指杂物房道:“晓彤一直被关在这,涂山活着的时候,对她非打即骂,不过彪哥放心,涂山从来没碰过她!”
阿彪扫了打手头目一眼,急忙打开房门,杂物间里,连一点灯光都没有,晓彤卷缩着身子,躺在一张木板床上,两眼绝望的望向门口的方向。
自从她被涂山的手下带到这来,她就彻底绝望了。
涂山并不是看中了她的美色,而是因为涂山只不过想断了阿彪的念想。
他的本意,是不希望阿彪有弱点,因为阿彪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可是却怎么也没想到,正是他的这个举动,让阿彪对他动了杀心。
“晓彤,晓彤!”阿彪快步走进了杂物间,抱起浑身是伤的晓彤,快步跑出了杂物间。
“快,给彪哥备车,送彪哥去医院!”陆安民急忙冲打手头目说道。
“明白!”
打手头目亲自开车,把阿彪和晓彤送进了市人民医院。
经过医生的鉴定,晓彤连神志都有些不清了,显然是受到了非人的虐待之后,精神上出了点问题。
“大夫,她的情况要多长时间才能好起来?”阿彪焦急的问道。
主治大夫刚想说话,阿彪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罗哥!我是阿彪,一切顺利!”阿彪接起电话,急忙冲罗成说道。
罗成听到阿彪的声音时,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你在哪?大山会处理的怎么样了?”罗成沉声问道。
“罗哥,大山会已经彻底摆平了,只是,晓彤这段时间没少受涂山的虐待,精神出了点问题,我现在在医院!”阿彪叹气道。
“严重吗?”罗成皱眉问道。
这才几天的光景,就能把一个人折磨成这个样子,涂山还真是死有余辜!
“问题应该不大,只是她时哭时笑的,大夫说,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阿彪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