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的人瞧见二人一起离开,只当她们是凑在一起准备又要欺负谁了。
让谁都想不到的是,这两人竟然是在认真的交流学习。
僻静的凉亭里,两人头对着头,挨的紧紧的,对话却不是那么的友好。
“诶,你这针错了,不是上挑,是平针啊,哎你怎么这么笨啊!”姚酥酥第十几次提醒道,再好的脾气也终于被江菱磨得干干净净。
“都差不多的吧,是平针还是上挑有什么关系。”江菱撇嘴,手上却是开始收针。
“肚兜跟裘裤都是用同样的材质做的,怎么不见你把这两样穿反了?”姚酥酥讽刺道,简直不想说江菱这笨手笨脚的,一个女人,拿着根针就跟握着铁棒一样,布料都被她戳得脱丝了。
“姚酥酥,你别断章取义,我是让你来教我的,不是让你来羞辱我的,信不信我揍你。”江菱将手上的布绷子一摔,作势就掐上了姚酥酥的脖子。
姚酥酥不接受暴力压迫,双手抱臂,冷笑道:“是吗,你不说我都以为你是故意来为难我的。”
“......”江菱看着地上那块看不出是什么玩意儿的图案,泄气道:“绣花怎么那么难,我宁愿去砍大刀砍人还畅快些。
姚酥酥撇嘴:“那你学它干嘛,你家又不缺你这块洗碗布。”
瞧见江菱望过来的眼神,姚酥酥摸摸鼻子。
好吧,她承认自己说的话有些毒。
也不知道怎么了,跟江菱呆了一下午,自己说话都粗俗了不少。
要知道,她从前可是名媛典范啊,一言一行都代表皇家体统呢。
就算是她做皇后的时候不得宠,可那些个大臣们一个个可都是十分维护她的,觉得她淑慧贤良,秀外慧中,一国之母的模范。
不过姚酥酥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样不好。
淑慧贤良,不就是说她软弱好欺么。
秀外慧中,不就是说她容貌丑陋么。
变着法子的贬她呢。
想到这里,姚酥酥也心安理得起来,语气稍稍恢复:“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学这个,学四书五经的还是都不见你这么执着。”
江菱惆怅道:“说了你这小丫头也不会明白。”
“你不说我肯定不明白,还有,别把我当做你见过的小丫头,我懂的未必就比你少,你倒是说说看。”
江菱睨她一眼:“那你喜欢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