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鬼,看一眼都不可以。”
孙晓月白了武松一眼,顶了他一句。
面红耳赤的武松将头扭向了一旁,不去看金莲理直气壮的样子。
气呼呼的解释道:“那胖子练习的就是童子功,而且平日里也应该是一个勤奋的人,你看他打架的手法是不是很利落,完全不给人接近他身体的机会。”
孙晓月练习的不是这个路子,虽然打架的道理都是一样的,但是细微上还是有些差别的。
古代和现代关于肉搏的这个想法的都是错的,古代的是可以熟练的用气这个概念来瞬间加大了肌肉的力量,用绝对的肌肉力量来形成巨大的碾压。
或者是以四两拔千斤来巧妙用战术的方法来战胜对方。
就是比如此时,张青和胖头陀两人斗到最酣处,孙二娘却是拿了账本从楼上冲了下来。
看夫君张青属实有些吃力,二娘眉头一皱,就将衣服的下摆一撩,将其掖入了腰上系好的五色缠丝带子上。
慢慢的取下了头上银色素簪,将其握在了手心之中,就留的一个簪子尖在外面。
握紧了拳头,就冲到了张青身旁,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张青立刻丢了一个虚招给了胖头陀,引他上出拳,露出了肚子上的空除。
二娘立刻抓空隙,往前一话,握着的拳头舒展开来,将里面藏着的银簪尖,狠狠的刺向了胖头坨的肚子上。
“好身手,好手段。”
武松激动就要拍案而起,给孙二娘夫妻二人鼓掌。
“完了。”
孙晓月却是一声哀嚎,拿手遮眼,将站起来的武松扯到了凳子上坐好,说道:“你是要找死吗?还不坐好。”
“什么找死,你看那夫妻二人配合的如此默契,管保让那胖头陀吃不了……”
后面的话就被武松给吞了回去。
“不说了!”
孙晓月躲在手掌之后,白了武松一眼,就从指缝里往外看。
果然不出她的意料之外。
孙二娘的偷袭是弄巧成拙,现在反而是被胖头陀占尽了上风,将他们夫妻二人追着打。
边打还边叫嚣道:“爷爷练的就是金刚不坏之身,你们这两个混蛋夫妻,就这一点微末道行也敢在偷袭爷爷,爷爷不打的你们两个心服口服,就不是你爷爷。”
一边说,手上的蛮劲也是用的十分的到位,不消盏茶的功夫,就将这酒楼又是打的一个七零八落。
张青两口子也是挨了不少的拳头,尤其是张青,为了护着二娘,那张脸如今是都不能看了。
就是酱油铺的颜色也是没有他脸上的颜色齐全。
“那头陀,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如今是拆了人家的酒楼,打伤了人家夫妻,怎么还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