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北宋,在孙晓月的亲自体验下,这才知道什么是礼崩乐坏的时代。
无论是谁,都是可以滥用私刑,对于仇人也好,坏人也罢,脑子里第一反应不是送官府,而是直接杀了事。
就跟刚才在房梁上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孙晓月是一模一样。
“你不要生气了,我就是说说而已,那王婆不是还没有死吗?你要什么证据,你自己去问这总是可以了?”
武松看潘金莲是过于激动了一点,就吞了吞口水,手紧张的摸着后脑勺,用装出来的温柔声音安慰说道。
“真的吗?”
这一招果然是有效,刚才还在怒气里的孙晓月,武松这样一劝,也是觉得她自己有些将事情想的过于美好。
没有深入的调查,就直接下评论这个过于主观了一些。
因此孙晓月立刻就收敛了她的脾气,问武松道。
“是真的。”
“那好,不过,我们不能够硬取,只能够迂回的智取。”
孙晓月想了想水浒里关于王婆的描述,就知道是一个极其刁滑的女子,若是用阳间的招数来对付她,只怕是对牛弹琴,说不定还在绕老绕去里将自己给绕了进去。
所以就决定利用一些人类共同的缺点,搞点阴间的招数来对法她。
不过在出西门府之前,孙晓月还是问了武松一句:“是不是整个街面上的人,都知道你今日是要来杀我的。”
“是的,我这不也没有杀吗?你就不要一直问我了。”
武松也是被问的有些火起,难得反抗了一回说道。
“你以为我乐意问呀,我这是在确定下一步该怎么办?”
孙晓月白了他一眼后,就一屁股坐在了西门庆府里那花园的长凳子上,摩挲着那凳子上的雕像在思考。
武松在一旁等的心焦,就跳起来一脚踢开了这花园里的一个石头装饰物说道:“这有什么好想的,我直接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看她说不说,不说,就划一刀,再不说,就在划一刀。我就不信,她是铁做的,能够忍得住。”
“闭嘴吧你,就这馊主意你都能想得出来,你怎么不在你的脸上划几刀,不说你划刀子她说不说,要是你的力度没有掌握好,就把她个划死了,你看那陪命吗?”
孙晓月对于武松真的没有病都要被气出病来了。
也就没有听清出武松嘟囔着说道:“我划的可准了,师傅让我划开一寸,我是不会划开两寸的。”
“你在嘟囔什么?”
“没什么?你想好了有什么好主意没有?”
武松为了避免麻烦,就直接跳过了潘金莲的问题。
“有了,你去那西门庆的屋子里给我找一些男装出来,我就改了男装和你一起回店里去,路上必然是有人问你,二郎,你可是杀了潘金莲那恶妇,你怎么说?”
“我说,我说?”
武松还第一次听到有人自己叫自己恶妇是如此的气定神闲,被这气势给吓住了,以至于脑子都忘记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