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剥出来的壳这么完整,一定是老吃虾的吧?”不知是胖胖还是肥肥这么问我。
看了那剥出来的虾壳,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剥虾专家了,虽然实际上我平时一年加上过年时在饭店里吃的虾仁,也没有这么一大盘的,但我得利用这可遇不可求的超常发挥来给两个姐姐上个课啊:“这个啊,要自己动手才能熟能生巧的!”
“哦!”两个姐姐都自己动手剥了起来。
我怕自己再剥,会露馅,便吃起其它菜来。
每道菜尝过后,我发现姑奶奶做的菜都好吃,怪不得两个姐姐要抢外婆呢!
荤菜居多,哪是说少吃荤菜,众人一下就能控制得住的,更何况姑奶奶烧的又色香味俱佳呢,更何况这可能是最后一顿这么多大荤呢,所以这一桌菜到最后并没有剩下多少。
我吃得最多的是黄鳝里的大蒜头。
本来只是想今天肚子里细菌肯定不少了,吃一个杀杀菌的,没想到这个大蒜头不像奶奶烧的那样生,也不辣,绵软好吃得很。
不过,后来去卫生间小便,发现小出来的小便超难闻,只好直接按抽水马桶抽掉了。
也罢,我这臭哄哄的人,也只能配方方阿姨家那脏了只擦擦的席子睡觉了。
但当后来坐进大姨父的车里,得知肥肥姐今天晚上是去胖胖姐家睡,而我是睡在她那个床上时,我还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其他的席子再怎么脏,也不大可能都是肥肥姐大便或小便弄脏的吧,而且毕竟是擦过了的,她床上席子的脏,我刚才听出来可不是大便就是小便,而且一会得现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