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能这么说了,不然,我要直说下午四五点钟时太阳还是很厉害,这公交车一天晒下来了能不热,那不是辜负了妈妈特地从上海赶回来的情意了嘛。
从少年宫还没有直接到那一万多地方的公交车,妈妈选择了带我坐地铁去,虽然我上次去上海已经坐过了地铁,但我们苏州的我还是今天第一次坐呢,因为离我们家最近的地铁站就是少年宫这边,虽然从我们家走到少年宫也就十来分钟,但因为我对少年宫不感冒,所以虽然我们苏州早就有两条地铁线路了,我还没有坐过。地铁站本来设在地底下就要比地面要凉快,再加上开了空调,里面相当凉快。
比上海的大多了啊,我一边跟着妈妈往里走,一边觉得下次我可以晚上到这儿来乘凉,一定可以省不少空调费的!
“沃牛,你把水杯里的水喝一口!”
咦,我上次去上海坐地铁安检好像不要的吧,不过,严点,更安全,我忙喝了一口水。
虽然我不用买票,但也得过闸机,上次去上海,是胖爸爸抱着我的,我现在这么大了,怎么好意思让瘦妈妈抱着过呢,你看前面那个比我矮点的小女孩也跟在妈妈后面过去了,我也这么紧跟着妈妈不就行了!但轮到我们时,妈妈过去了,我却因为速度慢被闸机给拦了下来,过不去了!后来还是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让我排在一位叔叔的前面,我才顺利过了闸。哎,我这慢是得改,不然以后有得丢人了!
我们要坐的地铁很快来了,标志色正好是我新近喜欢的草绿色,里面也不像上次在上海坐的那么挤,英语报站的声音也比那天我在广播里听到的要慢,让我觉得英语没我想象的那么深奥。最关键的是速度快,我只坐了两站,妈妈就告诉我到站了,我跟妈妈说我还没坐过瘾,回来时我们还坐。妈妈笑着点点头。
出了地铁站,不知怎么地,我突然想起了外公给我买的玩具火车来了,也不知妈妈买了没有。不过,我还是忍住了没问:要是妈妈忘了,我这么一问不变成是在提醒她了吗,反正真的火车我也见过了,而且在我现在看来,地铁比火车更让我感兴趣。
那一万多的幼小衔接班在一幢高大的写字楼里面,看上去就挺高大上的。服务台听了我们的来意,没有让我们自个进去,而是打了个电话:“陶老师,有位妈妈带了孩子过来了。”没多久,那陶老师便出来了,年纪应该比妈妈大,戴着眼镜,皮肤很白。她客气地把我们带进了一间办公室,了解了我的具体情况后,她让妈妈放心,她们对治孩子的拖延症有经验,孩子的拖延症不是一时半会形成的,与家庭关系很大,想要自己在家改正,真的是很难的,她们有三个班,两个班有三十个学生,另一个班二十九个,如果想来上的话,明天就可以。
我不否认这老师说的自己改很难,有道理,但我不喜欢她把我的慢说成是拖延症,还要加上那个“治”,搞得我像个病人似的,另外她的皮肤也太白了,白的代表人物现在又增加了一个曹操了,虽然曹操也不能简单地用一个“坏”字来评价他,但我觉得越是这么复杂的人,越是难以接近。
接着,这位陶老师还带我们去看了教室,准备收留我的那间教室在最里面,教室都很宽敞洁净,前面那两间里面好像是一位老师在教数学,一位在教语文,最后一间在教英语,那是位外国男老师,他的皮肤上满是红疙瘩,让人看着很不舒服,我觉得我上课没法专心的。
当然,这些都只是我心里想想而已,自己这近一个月来没有进步,我还有啥能说的啊!唉,就等着爸爸下周一过来交钱了,可怜这一万多大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