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怎么能够和他们相提并论呢……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我却一点也没有进步啊!”我越想忍住眼泪,这液体却无比欢畅地流了下来,我赶紧从口袋里掏出纸巾。
“沃牛,你不要哭,”妈妈清了清嗓子:“我昨天也仔细想过了,你的慢,责任在我,因为不在你的身边,没有一开始就帮你纠正,你现在已经成习惯了,指望才七岁的你独自改,确实是不可行的,所以妈妈在想如果下周五看下来那两个幼小衔接班都不怎么样,那索性找专门培训这方面的机构,上个星期隔壁店老板过来串门说现在慢性子的小孩其实也不少的,有专门治拖延症的培训机构的,当时我一听价格吓了一跳,不过这次妈妈赚了笔钱,应该也可以考虑的。”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该说什么好了。
妈妈又清了清嗓子:“我……”
“那咱们下周五见了面再说吧,您这几天就少说话,先把嗓子养好了,妈妈再见!”
我先挂了电话,除了不想妈妈再清嗓子说话外,还因为心里堵得慌——不是因为我那不结婚的理由以后说不出口,难逃还要上培训班的命运,而是觉得妈妈把我慢的责任揽在她自己身上和将这次牺牲睡眠辛苦挣来的钱要花在那个培训班上让我感到沉重。
这也让我终于明白了曾经听到广播里说易烊千玺在接受采访时被问及年少时被母亲带着到处学艺时有没有想过要放弃,他说有,但是那份爱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