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在厨房里忙着洗菜听戏剧呢,而且你现在已经没啥味道了!”
“真的?呀,这紧张一放下,我也想小便了!”爷爷忙不迭地下楼去了。
正在这时,我感觉小腿肚上一阵奇痒,低头扭身一看,一只花蚊子正叮在上面。我用力一拍,还好,打死了。
蚊子真的是可恨的东西,你看,我打死了它,它流出来的却是我的血!就是把它给碎尸万段,也不解恨,怎么着,我也已经是被迫献血,吃了亏的啊!
耳边又传来“嗡嗡”声。妈呀,怎么这么多蚊子!
这回我没有直接用力拍耳朵:首先,我刚才拍小腿肚时用力了点,再加上本来腿就有点酸痛,现在小腿肚的疼已经盖过了那痒,手也有点麻,要是轻点呢,又怕打不到这十恶不赦又灵敏的坏家伙,用点力的话,说不定还能把它给吓晕震昏。可耳朵是连着头的,要是为了一只蚊子,而把自己打成脑震荡送进医院,那可太不值当了!其次,不是招风耳的耳朵都不是一马平川,很难打到,更何况我是招风耳呢。第三,它还在叫,说明它还没有叮到我耳朵上,人一嘴不能两用,蚊子想来也是如此的吧。哦,错了,爸爸跟我说过,蚊子叫是翅膀扇动的原因,并不是它嘴里发出来的!但结论应该还是对的,它在叮人时翅膀是不扇的,不然,不就容易让人察觉嘛!
我猛一抬头,一个小黑点倏地从我眼前飞进了阳台。
我家这阁楼上的阳台虽然对我来说算不上大,但对一只蚊子来说可算得上是广阔天地了,再加上阳台通往外面晒台的门,爷爷也没关,我还怎么打得死它呢?算了,反正它还没叮到我,就随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