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那我索性就待在楼上等着收了!”
“楼上连凳子也没有,你也能待得住?太阳真从西边出来了!”奶奶把菜放进厨房里,进卫生间去洗手了。
我当然没有跟进去,我是听声音判断的——奶奶总是先在我那个盆子里洗手,再把水盆里的水倒进那个放水的塑料桶,然后将手用水龙头里的水再冲一遍。
我故意提高了声音:“爷爷是怕你嫌他花那么多钱买……”
“沃牛!”爷爷在楼上叫了起来。
“买冷饮给我吃!”我强忍着笑。
奶奶洗手比我快多了,已经在饮水机这边用她的水杯接好一杯水了:“我又不是不讲理的雌老虎,贵点的相对质量会好些。当然卤菜除外,花了这么多钱还差点把人渴死,我前面也是渴得不得了,这不,去了一趟菜场又渴了!”
“我以前吃不渴的,还不是因为这几年老在家吃得太清淡!”爷爷的声音从阁楼上传了下来。
哦,看来爷爷在超市里说的倒是实话,是在吃锅盔前就渴了,然后吃了锅盔就更渴了。你看,他除了我那带去超市的一杯水,刚才在卫生间门口又喝了本来想给我的那一次性杯子的水,现在手里还有一大杯水。
“你还有理了,反正今晚那剩下的猪头肉和盐水鸭我们都别吃了,不然半夜里起来喝水有得忙了,一会还是热一下,等成龙明天晚上吃吧,他中午在食堂吃的,可能不会觉得太咸。”奶奶说完抿了一小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