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热的,这肉放在里面一会就能化掉,味道好得不要不要的!”爷爷咽了下口水。
我不相信,把面拨开,发现了那块肉真的小了不少,再过一会,肉真的不见了,我不相信地翻了又翻,但真的只找到了一些零星肉沫。
我不由赞叹起这焖肉名字的名符其实来,它一焖就化,不就是熟得更好了,简直是熟到家了!
但转念我又伤悲起来,因为我又想到了我自己的名字:难道我也真的是名符其实的蜗牛?
这时奶奶端了爷爷的面上来了,是直接盛在一个碗里的。
“不会吧,我的面就这么少?”
奶奶往那碗里舀了一小勺盐水鸭的汤,又挑了块骨头比较多的盐水鸭,并把皮给去掉放了进去。
“我自己来!”爷爷边说边夹了块最大最肥的焖肉。
奶奶喝道:“这么大一块,你吃下去还了得,给我一半!”
爷爷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奶奶夹走了一大半,奶奶又夹了块最小最薄的猪头肉给爷爷:“你看,现在一碗不就差不多满了吗?”
爷爷顾不上回答奶奶,夹起焖肉直接放进嘴里:“这么小,还是让它在我嘴里化算了!”然后“咝溜咝溜”地吸起了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