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点头：“杜小姐可以这么想。”

他以为杜欣研听到这句话会发怒，谁知道杜欣研非常淡然的坐在原位，一点生气的表情都没有。

“我不管你想怎么嘲讽我，今天我帮了你，你就得给我点表示，百分之二的股份，对你而言并不算什么，我拿了也不会影响你，你凭什么不卖给我？”

“你为什么要卖给你？”赵凡的反问紧跟在杜欣研话音下，神情平静，“杜小姐的身份地位确实挺高，但那是别人觉得高，对我而言，杜小姐就是个普通人，毕竟没了杜家，杜小姐还能剩什么呢？”

杜欣研两万紧盯着赵凡，先前的蛮不讲理和强势全部消失，整个人就像变了个人。

赵凡看着，心里竟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杜欣研之前表现出的模样太夸张了，夸张的完全没有一个世家大小姐的样子。

世家可不是暴发户，再怎么也不会把自己的孩子培养成一个乱七八糟的人。

“赵总，百分之二的股份换取杜家的庇护，对你而言非常值当。”

赵凡摆手：“可别说值当，我和杜家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杜小姐说的庇护，我怕还没等到，公司就换了人。”

杜欣研冷哼：“你这话的意思，就像我们杜家会对你公司下手一样。”

“难道不是吗？”

赵凡接着杜欣研的话反问，随后等到了寂静，他笑了笑，两手一摊。

“看，就连杜小姐都知道杜家会对飞腾动手。”

自己都肯定的事还想让他退让，开什么玩笑？

杜欣研脸色变幻了几次，慢慢站起：“赵总，希望你别后悔。”

“我赵凡从不做后悔的事。”说到这里，赵凡再次开口，“今天的事是我欠你人情，日后你要有条件，我会答应，当然，飞腾的股份我是绝对不会给你以及杜家。”

杜欣研呸了声：“你以为我稀罕？”

翻了个白眼，她大步离开。

“砰！”

包间门又被狠狠摔上一次。

见状，赵凡叹了口气：“这大小姐可真是阴晴不定。”

一直沉默的许安开口：“赵总，今天这饭局……”

赵凡笑笑：“饭局结束了，吃点吧，别进了饭店还饿着肚子走，那可不好听。”

许安点头：“确实。”

和许安吃了些，赵凡放下筷子先走了，临走前结了账。

车上，他刚绑好安全带，旁边的车窗就被人敲了两下，他顺势看了眼，眼中露出意外。

“雨晴，你怎么在这儿？”

他摇下车窗，颇有几分惊讶。

杨雨晴弯了眉眼：“和依柔姐出来逛逛再吃点东西，倒是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参加了个饭局，刚结束。”赵凡简短的解释了句，目光在杨雨晴脸上落定，又不着痕迹的移开。

“女孩子夜里在外面不安全，你记得早些回去。”

杨雨晴脸上的笑意有些减弱：“那个，你不和我一起吗？”

赵凡意外：“我和你一起干什么？”

他们两个除了朋友关系，还有什么关系要他陪着？

这一刻，赵凡完全忘了之前杨雨晴的表态，连惊讶疑惑都非常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