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丰,我是小语!”
是江知语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林海丰猛地打了个机灵,一把跃起走到大门,透过猫眼,果然看见了站在门外的江知语。林海丰连忙打开门走了出去,给了江知语一个大大的拥抱。
“小语,你怎么来了!”几天没见,江知语的脸色依然很是苍白,看得林海丰心疼不已。
江知语舒展开笑颜,“这几天刘家对我的看管力度轻了些,趁着月黑风高,我就偷偷跑过来了。海丰,那天在擂台上,你到底怎么了?”
这段期间,刘梦君对江知语进行了数十次惨无人道的蹂躏,每一回都将江知语折磨得奄奄一息,每一回都把江知语折腾得遍体鳞伤。在这种煎熬的日子里,江知语早已被磨平了棱角,她不再随意发泄脾气,而是迫于刘梦君的yín威,在刘家小心翼翼、担惊受怕地活着。
江知语抚摸着林海丰的面颊,目光之中流露出了几分关怀。相比于江知语变好,林海丰忽然间有点不习惯了,悻悻的笑了两声,道:
“小语,我看你还是骂我几句吧,你这样我会怀疑你被人洗脑了。”
江知语轻挑着眉,一锤干在林海丰胸上,叉着腰,昔日那副大小姐的模样似乎又回来了:“林海丰,我要吃鲍鱼捞面、清蒸龙虾、燕窝汤!”
“好嘞!”按捺不住喜悦的林海丰一把扛起了江知语,选择了走楼梯,因为这样可以与江知语多接触一会。谭少家在22层,这若是换做常人,肩上还扛着一位女子,多半是要累死。然而对于林海丰来说,不过就是易如反掌般的动作。
林海丰健步如飞、凌波微步地走下阶梯,江知语被抖上抖下,差点就要晕过去了。然而纵使是如此,林海丰也没忘记调戏江知语一番。他捏了捏江知语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不禁发出了一阵赞叹。
“嗯,我家小语虽然只有两颗旺仔小馒头,可是这娇臀,的确是诱人心魂。”
一抹红晕旋即爬过了江知语的面颊,那股熟悉的味道再度缠绕在鼻中,林海丰身上总是弥漫着一股淡雅的香水味及廉价的香烟味,这对于从前的江知语来说,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恶心的味道。然而在这一刻,却让江知语感到非常安全,非常舒适。
也许,这就是爱一个人的表现吧,爱屋及乌,喜欢他,所以也喜欢他的一切。
驱车前往一条夜街,走进了一家海鲜大排档,林海丰阔气地点了七八道菜,以及四瓶红酒,就当是庆祝他与江知语还能见面了。
“小语,你这样出来,真的没问题吗?”林海丰非常希望江知语能时常跑出来见她,可是林海丰也知道,一旦被发现,迎接江知语的便是会一轮狂风暴雨。
江知语摇头道:“就这一次,应该是不会被发现。”
林海丰又问:“那他呢?”
江知语舒展着四肢,语气里有几分释怀,“他呀,最近身体越来越差了,打咳嗽会打出血来,昨天刘星灿还在提前筹谋着刘梦君的后事。”
林海丰见状不禁大吃一惊:“那还结个毛线的婚啊,这刘家一家上下全都是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