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羽飞扬端着一个红酒杯,在女郎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哟,谭文宇,你也来啦。”羽飞扬的目光之中带着些许鄙夷,“都说谭二公子常年流连于各大场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你是过来看热闹的吧?”
能来参加这一场拍卖会,那一定是进行拍卖的金主。而羽飞扬之所以会这样说,显然是在讽刺谭少。
谭少冷哼了一声,没有正面回应,而是扭头看向了林海丰,道:“你有没有听见一条狗在叫?”
“听见了,叫的很大声。”林海丰说。
此言一出,羽飞扬登时就气急眼了,猛地将红酒杯摔在地上,就听“怦!”的一声,一块玻璃碎因冲击而弹向了谭少,眼看着就要弹在谭少的脸上,谭少却只是尖叫了一声,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与此同时,林海丰猛地伸出手来,接过了这块玻璃碎,放在手中把弄。
望着昔日嘲讽过自己的林海丰,羽飞扬登时就气急眼了。他清楚林海丰的实力有多强,只是,羽飞扬近来又请了个贴身保镖,名叫流星,据说是来自北方的高手。所以,面对着林海丰,羽飞扬也有了几分底气。
“林海丰...”羽飞扬握紧了双拳,“你怎么会在这...”
“呵,这家会所是你家开的?林海丰就不能来了?滚滚滚,看见你就心烦。”谭少也毫不客气。
羽飞扬怒视着林海丰,谭少却是怒视着他。许久,羽飞扬还是走了,临走之余丢下了一句话:“咱们走着瞧。”
谭少也丢给了他一句话:“好狗不挡道!”
羽飞扬的身子明显抖了抖,显然是愤怒到了极致。只是拍卖会即将开始,他也顾不上去纠缠其他事了。
谭少肯为自己解围,这让林海丰非常感动。只是,谭家元不过是市局领导,而羽飞扬的父亲羽人却是桐州市的代理市长,虽然说只是代理,但其也有着充沛的力量及资源。
“谭少,按理来说你父亲是羽人的下级吧,你这样嘲讽羽飞扬,就不怕对你父亲的仕途造成影响么?”林海丰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呵,你还不知道吧,他爸羽人在省局的靠山倒了,羽人也快下台了。嘿嘿,还真以为他爸能只手遮天。”正因为如此,谭少才有了与其相较量的底气。以前,羽飞扬就经常嘲讽谭少,那时的谭少却没有任何办法。
林海丰的确没想到,谭少居然就连这种政治事件都一清二楚。这样看来,谭少平常没少关注这些事,他的纨绔还真是装出来的。
展望四周,来参加这一场拍卖会的,大概有八方金主,其中五方是企业派来的代表,另外三方是个人金主。
羽飞扬一走,金轻言就端着红酒杯,在助理的陪同下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