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娇艳欲滴得仿佛夏日清晨悬着露珠的玫瑰,水光潋滟,是一副被人疼爱过的模样。
班奈特轻笑,“你下面这种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咬得真紧。”班奈特用力一顶。
他插入的时候,一次比一次凶,xiǎo_xué被干得泥泞不堪,他有着非人的体力,耸着根粗ròu_gùn子一直往她里面顶,甬道一次次被捅开,把里面的嫩肉直接给捅软了捅乖了,彻底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他那根大棍子一插进来就自发地缠上来裹住,屁股跟着摇起来,主动把嫩穴往他鸡儿上送,连番的高度刺激,爽的芙洛拉大脑一片空白,仰起脖子猫一样娇绵细喘,夹着腿生理性地颤抖。半躺在椅间剧烈颠簸,一双玉腿早是缠上了小叔的腰间。
“我的大吗?”
“喜欢吗?”
“做我的新娘,只吃鸡儿不吃苦。”
芙洛拉不回答,于是他操得更狠了,一把细腰掐在他手里,花穴抽抽噎噎往外冒水。
“这就舒服了。”班奈特沿着她的耳廓亲吻,蜻蜓点水般落下又离开,沉重的呼吸打在白玉般小巧莹润的耳垂上,身下的少女抖动的更加厉害。
“小逼好紧,紧紧的咬着我的棍子,抽都抽不动。”班奈特边小声说着骚话,边抽动棍子,来回的探索,寻找少女敏感的地方,眉目柔和。
“如果神看见了……也会喜欢你的……”
“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芙洛拉羞耻含泪,趴在班奈特的身下愤怒不已。
班奈特直接拔出硕大的阳具,眉眼间的温柔瞬间结冰,语气是少见的冷硬:“好啊,坐上来,用你下面的小东西把我夹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