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让她如愿呢?班奈特毫不留情的将她拽回,再次侵入。
芙洛拉又奋力挣扎了起来,又踢又想骂人,不过还没吐出任何气急败坏的言语,踢踹的脚被抓住了,芙洛拉被他肆无忌怠的目光看的忍不住轻颤。然后嘴唇也被堵住了。
她呜呜咽咽的含糊了了一会儿就软了下来,委委屈屈的任由他继续对她胡作非为。
手从衣摆里伸进来,一路畅通无阻地握上奶子。
奶头已经硬了,他用拇指轻轻地刮来刮去,大力揉着饱涨的奶肉。
男人眼底已是猩红,挤着丰硕的香软白腻,埋头吃上顶端的嫣红。
乌黑蜷曲的秀发在她雪白的脊背后面飘散,就像春风掠过树枝上盛开的花朵一样,芬芳迷人。那是一种脱胎于纯真稚嫩中的绮欲。
她的肌肤太嫩太白,真正白的和雪一样,刚留下的印迹,漂亮极了,像是昭示着他的所有权,诱的他俯身去,将那些布了印迹的地方一遍遍亲吻,加深着颜色。
他,他是狗投胎的吧。
亲遍了她的身子,从头到脚,哪怕是腿心处的隐秘,也被他留下了炙热的印迹。
被他撞狠了,小腹狠狠收缩,将胀大的性器绞得紧紧的。 她的下半身像要融化成一滩春水,身体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嗯啊……啊!”她的呻吟忽然拔高了几分,他跟个木头似的往她花心深处戳,身子被撞得屡屡上窜,几次被撞了出去,又都拉了回来,扣着腰身顶弄,一直把她插的花枝乱颤,仿佛没有止境的性交,越来越硬挺滚烫的肉柱,隐秘的背叛神明的羞愧感,让芙洛拉脑袋晕晕乎乎不知所措,上面的水和下面的水一起流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