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狠狠往里撞。
抬高的臀肉被撞成了媚红色,股缝的穴口如同烂软的水蜜桃,流着汁,漫着香味。
芙洛拉下意识挺了挺腰,胯骨却被他的手臂锁着,太大力了,胯骨已经被撞的有点发红了。
“就是差,龌龊,小肚鸡肠,狗仗人势……”她骂人也漂亮,水红的小嘴里吐露出嫌弃的字眼,下面小嘴紧嘬着他不放。她觉得下身私密处被他偌大的ròu_bàng要捅烂掉了。
两腿发着抖都要站不稳,他却罔顾她的意愿仍是抱着他猛干,低吟着一次又一次将性器钉入全无反抗之力的艳红嫩穴中,她骂骂咧咧:“人模狗样……衣冠禽兽……”
上面的小嘴骂得越狠,下面的小嘴就吸得越紧,紧紧攀住命根子,又嘬又咬。
他低下头,在芙洛拉的脖子上也留下了一些淡青色的齿痕,显得十分旖旎喉结滚了滚,“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他笑了一声,架起她两条腿,芙洛拉尖呼着扬起了脖颈,雪颈优美而绝望,侵占在体内的ròu_bàng顶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急剧颤栗间,宫颈本能绞缩。芙洛拉已被那可怕的深度填充激的晕眩了花径里蜜汁横流,两人相交合的腿间俱是湿漉漉一片。
手软得抓不住他的肩膀,浮萍一样抓着他的手腕,整个人缩在他怀里被干到泪流满面,再次濒临高潮,意乱情迷到几乎灵魂出窍。
把她架在神像前,变换着角度插进去。
在被干得浑身发颤,快要忍不住叫出声来的时候,她侧过脸咬住了男人的脖子,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分身轻一下重一下往芙洛拉的ròu_xué里撞,身体软而酸,下面湿得要死。
芙洛拉被做哭了。
她哭着扑棱起双腿:“不……呜呜……不要……啊……慢慢的……呜呜……要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