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谎言很拙劣,显然是稚嫩的新手上路,祂能躲开的。
但……她如此漂亮,像怒放的红玫瑰,像瑰丽精致的红宝石,仰着头,以祈求、撒娇的姿态眼巴巴地望着你。
没有,没有任何一个存在可以拒绝这样一个小姑娘。
祂的触手覆贴在她的脚踝,片刻后,那长长的魇锁缓慢地蠕动,收缩,最后变成一只细细的脚环,乖巧地绕在她的左脚关节。
祂低头湿润的舌尖顶分了她的唇缝,长驱直入,新奇而细细舔过她的齿肉。
虽然只是唇舌相接,但这一次,她有了一种格外真实的、将要被吞噬的压迫感,再不跑,她一定会被永远留在这里。
在天亮之前,不忘吸一口血,闭上眼睛之前不忘撒娇:“抱我去洗澡。”
小姑娘娇滴滴的,完全没发现自己声音里的颐指气使,使唤起怪物来得心应手。
浑身黏腻腻的,床铺上也是,昏天黑地乱搞,被上到处都是斑点痕迹。
身段柔韧,又与祂睡得多了,身子被开发得很彻底,她除了累,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异样。
她睁着仿佛小鹿般湿漉漉的大眼睛。
班奈特体内那股气流又烧灼起来,酥麻麻的窜上心头,祂现在想把小美人cào翻天的心都有,最后却什么也没有做。
触手搭在她的腰上,并且把她整个人都拢进了怀里,紧紧的。
比世界上最坚固的牢笼还难挣脱。
芙洛拉醒来的时候 ,身上穿着整整齐齐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