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柴油三轮车在乡下十分的常见,可以拉两三顿的货物,一般赶集做买卖的开得较多,算是使用范围比较广的农用车之一。
这时候,从三轮车狭小的驾驶室里跳出个皮肤黝黑,身材矮胖,剃着光头,一脸横肉的家伙来。
他大步的走到门前,见大门锁着,就扯着脖子喊:“媳妇儿,给我开门!草,大晌午头子的,锁jb毛门?”
王鸣听了,不禁顿时把眉头皱了起来,心说这家伙难道是肖春影的男人?这也太不搭调了吧?不说长相,光是说话的素质那就是云泥之别啊,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那男人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打量自己,就扭头朝王鸣一笑,打起招呼来:“你住这儿?”
他的意思自然是指王鸣住他家隔壁,王鸣点点头,心里头居然酸溜溜的,可惜了那个明艳动人的肖春影了。
那男人见王鸣表情挺冷淡,就撇撇嘴,也不再搭话,接着扯脖子喊人。
过来一会儿,才见肖春影急匆匆的走了出来,她的头发有点凌乱,脸已经洗过,皮肤白皙干净,脸颊上还有但淡淡的红晕。身上穿着一件浅粉色的半截袖衬衫,下身是一条没过膝盖的白底蓝花的大裤头,一双白嫩的大腿露出大半截,在烈日下显得光致致,粉嫩嫩。
王鸣只是瞥了一眼,就心头狂跳不止,不但被肖春影这身打扮迷得魂飞天外,更叫他无法呼吸的是肖春影的那浅粉色的衬衫接近透明,分明能够看到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一对鼓腾腾的肉球随着走动左右的摇摆,顶端的两点好像要顶破衣服,冲出来似的。
王鸣咕噜咽下一口口水,赶紧把目光恋恋不舍的收回,拿着钥匙专心的开门,可是捣弄半天,都不得门径。
那男人见肖春影出来了,穿着这么暴露,忍不住就骂道:“大白天的穿这么少,你他妈的发骚啊?”
肖春影脸色变了变,一言不发,闷头把大门开,然后老实的站在一侧。
男人就转身上车,把车子开进院子,骂骂咧咧的进屋,好像有一肚子怨气都无处发泄似的。
王鸣趁着男人开车进院的工夫,偷偷瞄了一眼肖春影,见她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之色,垂着头把大门重新锁好,似乎怕有人随意进去似的。
当她转身要回去的时候,赫然发现王鸣正直勾勾的看着她,忍不住把眉头皱成了川字,哼了一声,赶紧回屋里。
王鸣叹口气,摇摇头,就打开大门,无比郁闷的进院回屋,一头躺在大床上想要睡个午觉,可是脑海里不断翻腾着肖春影那稍纵即逝的一丝苦涩,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是无论如何有睡不着。
正当他心烦意乱的时候,忽然听到隔壁院子里传来一声惊叫,那声音分明就是肖春影的。他呼的就坐了起来,想要下地出去看个究竟。可是转念一想,这样太冒失了,还是听听啥回事儿再说。当下就支楞着耳边,聚精会神的听了起来。
这一听不要紧,王鸣的心顿时怦怦的狂跳起来。
原来在那一声惊叫之后,居然是男女xx的声音,只是很明显,肖春影并没有从中体会到快乐,而是痛苦。她似乎在极力的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可是越是这样,她鼻子中哼出的声音越是诱人,在这炎热的午后,撩拨着人的心弦。
王鸣忍不住骂了一句,麻痹的,那个黑矬子比老子都狠,大白天的在院子里就办事儿,老子也才是刚刚有这个想法的!
想到这里,他心中顿时一阵的悸动,索性就从床上跳下来,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户前,把上身趴在窗台上,接着墙垛的掩护,偷偷往肖春影家的院子里张望。
只见肖春影被强按在院里的水泥台上,白白的屁股高高的翘起,那个黑矬子正趴在上面疯狂的耸动着,嘴里面还不时的骂几句骚货贱人之类的。
而肖春影则一只手扶着水泥台,一只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眼睛里却满是泪水。碰巧的是,从肖春影的那个角度,正好能够看到王鸣所在的窗户。在她泪眼婆娑之际,似乎发现王鸣正在偷看,眼中顿时就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色来。连忙把扭动一下腰肢,哀求说道:“大勇,不要在这里了,咱们进屋去……”
“草,老子就喜欢这么干你,别他妈说话,给我叫唤,老子爱听!”没想到黑矬子一听就火了,一面骂着,一面啪啪在肖春影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顿时那丰腴白皙的美臀上就多了几道通红的手印。
王鸣看得一阵的心痛,赶紧把身子缩回去,免得肖春影尴尬。
他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耳边净是肖春影那压抑的呻吟声和不时的哀求声,这对王鸣来说,无疑就是一种折磨。可是他又什么都做不了,毕竟那是人家夫妻间的事情,他没有资格参与。
最后,他只有长吐一口气,拿着被子把脸蒙上,尽量不去听那揪心的声音。
足足过来半个多小时,在一阵小孩儿的啼哭声中,隔壁院子里的战事终于是结束了,王鸣整个人就跟着松弛了下来,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已经被热汗浸透了。就赶紧爬起来,去后屋的浴室里冲凉。
他的屋子设计的和楼房一般无二,厕所浴室一应俱全,而且还装了太阳能,使用起来十分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