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阴圣体果然适合当熔鼎。”伍老怪见猎心喜,“可惜早在二十年前便被巫主先一步看上,种下极阴天心,否则......桀桀....”
“熔鼎?”颜茹韵大惊失色,“不是收我为徒?”
“年轻的美女就是单纯,难怪廖家没落,连廖老太爷也是个糊涂鬼。”余文极从二楼上缓步走下来,“你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花瓶,想要鬼巫派帮忙,真以为什么都不用付出?”
“你们....”颜茹韵如入冰窖,浑身颤栗,感觉不对劲。
“可惜女娃子的样貌。”伍老怪手在她脸上滑过,露出三颗门牙,面容狰狞,笑声恐怖,“桀桀.....等一下鬼巫主过来定然再奖励我几粒青心丹,一举突破桎梏。”
“恭喜伍老怪。”余文极伤好了一半,心情大爽,一脚将地上的麻袋踢倒。
麻袋里面传来呜呜声。
“放他出来。”伍老怪招呼一声,何定绑走上前去,解开麻袋口。
“不斩草除根,春屑风吹又生。”余文极一脚踩住手脚皆被束缚住的许一笑,“嘻嘻....蠢货,你母亲死了,你以为你还能活得下去?”
“许一笑,居然是他。”颜茹韵惊诧,捂嘴,想不到袋子里面的人居然是认识的许一笑。
“你们这帮混账,迟早有一天我会报仇的。”许一笑咬牙切齿,“畜生,人渣,王八蛋。”
“找死。”余文极一掌拍去。
“啊。”许一笑几近晕死,白眼一翻,一口气差一点上不来。
“小兔嵬子,不见棺材不落泪,还敢嘴硬,我便让你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开虎门。”伍老怪冷笑,“等我将绿蛇的伤养好,就灭了李一鸣。”
何定绑出手,打开密封住的房间门,一打开,麻利地滚上二楼。
夏侯姻和金四爷也是吓得脸色铁青,一路小跑上二楼。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