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眼开。”李一鸣挂断手机,在十里开外,透过窗户看到颜茹玉坐在廖伟茂对面。
颜茹韵被阿开拉到一边。
“这算什么狗屁的爷爷?”李一鸣暗骂,想再看一阵,但是对方窗帘一拉,便什么都看不到。
千里眼只是看得远,视力清晰,但无法穿透障碍。
“大师,许一笑求见。”酒店经理突然间打来电话。
帝豪大酒店。
“大师,请你收我为徒。”许一笑双膝下跪,血凝在地上,显然跪了有一段时间。
“不收。”
“大师,我愿意改过自新,请给一个机会。”
“道不可轻传。”
“求你,如果不收,我永远不起。”许一笑泪流满面。
李一鸣起身离开。
三天之后。
“大师,许一笑还跪在酒店门口,人都晕倒两次。”
“经历过亲人去世,看来他真的变了,毅力不错。”李一鸣偷偷观察着颜茹韵近期的情况,“告诉他不收。”
“大师,他已经跪了一周,再这样下去,他非死不可。”
“将他弄醒。”补充一点营养之后,李一鸣看着许一笑,“给你个机会,暗中保护颜茹韵,有什么情况随时通知我,任务完成,我再考虑是否收你为徒。”
“多谢,大师。”许一笑开心得得意忘形。
三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