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只纸人守住大门,其他纸片人分散在别墅周围,警惕着四周。
“化纸为人,比道统的绝技撒豆成兵更为好用。”李一鸣负手而立,带了两只纸人在身上,转身出了别墅,“只要老山的火山石一到,便设下大阵,聚齐九大圣徒。”
他在嘿夜之中,如鬼魅般快速穿行各街。
站在丧狗的家门前看了良久,“不在吗?看来真的如徐哲美所说,在西海岸和金四爷决斗。”
身体快速隐没在黑夜之中,御风而行。
两只纸片人随风紧随,贴在他两肩之间游走,仿佛两只纸精灵。
西海岸线极长,一般人还真的找不准具体地点,但李一鸣千里眼可以一目百里,只要站在海岸线中间的位置,相望的距离辐射一两百公里。
西海岸只要有任何动静,几乎都逃不脱他的法眼。
徐哲美别墅。
“何定绑我替你坐牢十多年,可你却伙同仇人对付我,这就是你的待人处世之道?”一位身穿红色长裙的女子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白皙的脸上,不施粉黛,脸容姣好,虽然三十出头,但风韵犹存。
一双媚眼直勾人魂。
身材曼妙,胸在衣裙的作用之下,出现一道深深的孤度,事业线突出。
“阿滨,既然来了,何不将帽子摘了。”何定绑替余文极倒上一杯酒,指着茶几上李一鸣的相片,“此人只等叶冷雪一到,必死,你何不和我们站在一起,同仇敌忾。”
“滚,金四爷和鸡桶设局陷害我和狗哥,你和他们在一起,就是我的敌人,师兄,此事与你无关,请你不要参与。”阿滨冷哼。
“好,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