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
不是不想,是不能。
“身体不行,那就强化神魂,岂不更好。”李一鸣不再问他,留下一句话,“有信心就过来找我。”
“大师,丧狗是敌人。”李一鸣独留丧狗一人在潭边时,山老爷追上李一鸣提醒。
“老山放心丧狗不会是你的敌人,金四爷和他已经彻底决裂,如今的丧狗早已经无家可归。”李一鸣找到董建华,黄俊雄,阿滨。
“大师,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错了。”董建华等人哭着求饶。
“今天我废你们武功,你们服不服?”
“服。”
“还有将你们所知道的金四爷陷害丧狗一家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
“什么?”阿滨直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听到此话,心头剧震,“你的意思是说.....”
“不必问我,听即可。”李一鸣阻止阿滨继续问下去。
“这件事,我们知道的真不多。”董建华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听金四爷提起过。”
“当年丧狗之所以杀阿滨全家。”黄俊雄害怕地低着头,“当年阿滨跟何定绑,丧狗跟鸡桶,两人不对付,鸡桶和金四爷想逼丧狗死心塌地地跟自己,设了局....”
“杀阿滨全家的不是丧狗,而是金四爷,鸡桶将这件事嫁祸给丧狗。”
“啊。”阿滨听到此话,早已经哭成了泪人,一直以来自己和老公相爱相杀,原来全是别人设的局,可恨自己身在局中看不清楚形势。
潭边。
丧狗和阿滨冰释前嫌,拥抱在一起,痛哭。
悔不当初。
恨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