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屏退了徐妈妈,低声道,“我去找了你舅舅,你舅舅安排的人。”
上官瑜皱了皱眉头,没有可怜知书的死,反而道,“可稳妥吗?如果别人知道知书死在咱们手上,这件事便又要被挑出来,我可不想再进一次京兆尹衙门。”
说着话时,上官瑜一脸的嫌恶和恼恨,显然进大牢的滋味很不好受。
张氏便道,“你放心,你舅舅做事,自然是和咱们无关的,哎,我的瑜儿受苦了,说到底,此事也怪知书不够聪明,都是他连累了你。”
上官瑜放下勺子,皱眉道,“昨天的事我还是没想清楚。”
不仅上官瑜没想清楚,便是张氏和上官若兰也没想清楚,上官瑜又道,“当时我们的包袱都放在一起,食盒也放在一起,可那幕后之人却好端端的将那佛塔碎片放进了我的食盒之中,这足以表明,她是咱们自己人,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和上官清月脱不了干系,也只有她敢害我们。”
不仅上官瑜这样想,张氏也道,“当然和那小贱人脱不了关系!要不是她命硬,咱们也不必费这么多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