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信到底有几分脑子,这么对比便立刻明白了。
上官清月笑着点头,“父亲英明,正是这个道理,一来绳套不紧,二来本来就有破口,虽然不知道夫人为什么用一张有破口的丝绢纸来写经文,可月儿觉得,秋月还真是没有错处的。”
室内一阵沉默,上官若兰看上官清月的眼神恨不得要吃了她,张氏更是一脸惨白之相,而上官信也觉得自己适才武断的药惩罚秋月有些不妥,于是,他将这种自惭化为怒意转到了张氏的身上,“你怎么拿这种纸给母亲抄经文?”
这一下,张氏因为抄经文而博得的好感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更因此得了怪罪,徐妈妈连忙道,“一定是奴婢,一定是奴婢适才剪绳套的时候不小心割到的。”
徐妈妈虽然缓和了一二,可厅内气氛已经变了。
这时上官信不耐的道,“看看你身边的人,一个两个都是这么不省心,你还是挑选几个新人好好地训练训练。”
徐妈妈一个老人了,被上官信这般教训,当下面色就有些发青,张氏更是不得不低声下气的应诺。
上官清月施施然回座,老夫人让秋月起来,无人再追究秋月的责任,秋月一边走一边感激的看向上官清月,而张氏觉得膝盖上的伤疼得她眼前阵阵发黑,她本想略施小计惩罚青萍,可没想到上官清月又叫她作茧自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