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忙道,“奴婢该罚,是奴婢太不小心了,这是夫人的心意,如今叫奴婢毁了,奴婢该罚。”
老夫人看向张氏,张氏立刻道,“儿媳还可以为母亲抄一卷新的,秋月倒是不必罚了。”
上官信却不赞成,“这几日府中事端不少,如今连经文都能撕裂,便又添了一桩,何况她在母亲身边伺候多年,本是不该犯这样的错处,今日不罚,难道日后给母亲端茶倒水也要如此不小心?”
就在这时,上官清月站了起来,众人一愕,只见上官清月走到了秋月身边。
她从秋月手中拿过书卷来,先将破口合在一处对比了一下,然后又将卷轴卷起,将卷轴处的套绳原封不动的套上去,仔仔细细的打量了片刻,一下笑了,“破案了,这事当真不能怪秋月。”
上官信眉头一皱,上官若兰立刻道,“大姐在说什么?秋月错了就是错了,罚便是,你连父亲的命令都要违抗吗?”
这么一说,上官信的面色果然不好看。
三言两语就给别人带一顶有罪的帽子是上官若兰最会做的事,前世上官清月懵懵懂懂的不知道吃了多少次亏,可如今,她却不吃这套了,上官清月泰然道,“我自然不敢违抗父亲,只是事情的真相总该让父亲看明白,没得父亲因为别人的过失冤枉了人,外面人还当父亲是个不体恤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