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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大家一起用膳之时,老夫人便也知道了这件事,老夫人面露迟疑,上官清月道,“是该请道长来算算,不可能让二弟一直病着。”顿了顿又道,“若当真是我克了二弟,我愿意离开侯府。”
这话一出,张氏和上官若兰急速的对视了一眼,老夫人面露不喜,“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根本不信那些的,说你克了泓儿,可泓儿只是病着,你却差点被活活烧死。”
张氏闻言便道,“那是不是……他们是相互克着?若是如此,那也要分开住着才好。”
张氏说完便心头一跳,她这话说的有些着急了,明眼人只怕看出她的意图来,果然,老夫人凉凉的看了她一眼。
上官信见上官清月如此说倒是点了点头,“月儿懂事,等明日道长来了再说吧。”
上官如眉正在喝汤,闻言停下手道,“黄妈妈近来照顾二弟照顾的也不太好,我今日去看二弟,只见黄妈妈把门窗都关得紧紧的,病重的人虽然不能吹风,却也不能门窗紧闭的,我问她在做什么,她说她在喂药,这是什么借口?喂药还不能见人不成?也不知是不是觉得照顾二弟太累了。”
上官如眉平日里极少说这么多话,因此她一说,都引的大家重视起来,张氏一听,赶忙道,“黄妈妈是太死板了一点,大夫说不能吹风,不能让大家给泓儿过了病气,她还就真的不让其他人靠近泓儿,眉儿说得对,我待会儿派人与她交代一声。”
张氏如此一说,黄妈妈的行为便变成了护主心切的死板,老夫人未曾怀疑,话题很快被带了过去,上官清月和上官如眉对视了一眼,没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