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荷进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奴婢一直抱着锦盒没敢放开,根本不知道是哪里出了状况,奴婢发誓。”
晚荷面色惨白如鬼,果然,上官若兰上前就甩了她一巴掌,“你这意思是说,我院子里出了鬼?我这绣品没离开过闺房,捧出去的时候,一直是你抱着的,不是你还有谁?”
晚荷脑海之中闪过一道电光,忽然道,“小姐……奴婢想起来了,刚才咱们到了寿禧堂之后,你们进去和老夫人说话,我们站在外面,那时候墨竹忽然说她肚子疼,还抓着我不放,奴婢……奴婢就是在那个时候,将锦盒交给了身后寿禧堂的小丫头拿着,奴婢发誓,只有那片刻功夫锦盒离了手!”
上官若兰眉头一皱,转而看向张氏,张氏是故意让上官若兰发火发泄发泄的,她今日也有一肚子的火,听到这里,张氏蹙眉,“墨竹?肚子疼?”
晚荷点头,“是的,疼的冷汗都下来了,奴婢看着不像装的,可今天出了小姐的院子,只有那会儿锦盒离手了,小姐,夫人,奴婢有罪——”
上官若兰看着张氏,“母亲,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害我!今日我看着她便觉得诡异,她一点都不像以前的她了……母亲,她是不是发现了咱们的用意,所以想报复咱们了?”
这些年来张氏一直把上官清月往废了养,如果上官清月明白了,心底自然有恨意。这话放在以前,张氏自然不信,上官清月在她眼底,不过是个稚嫩蠢笨的小丫头,可近来这大半个月的事,却让张氏不得不提起了戒心。
张氏正沉思着,外面忽而又响起脚步声,却是徐妈妈的声音,“夫人,寿禧堂那边刚传来的消息,说是老夫人要让大小姐明日开始,也跟着赵先生一起上课了。”
上官若兰的怒火瞬间到达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