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度过高的绿茶味直哉也许闻出,也许没有闻出。反正她要被自己的虚情假意反噬了。
下车时直哉主动牵起她的手,神态志得意满。
由此可知过程套路与否不重要,结果令双方满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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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等候的佣人跪在地上道歉。
据说半天前直毘人有急事出门了,约定好的见面连通知都没有便爽了约。
估计又是醉醺醺的样子。
操溯悄悄抬头看他,感觉会暴跳如雷的直哉却见怪不怪,无所谓地耸耸肩,接下来没带她去见其他人。
他揽住她的腰,对她说:“这个家里有见一面意义的人已经离开,剩下的家伙特地去找简直是浪费生命。去我房间玩一会,等用过晚食我送你上车。”经过通往直哉院子的走廊,明明两旁跪着许多人,可是直哉毫无顾忌。
等回到他的房间,他接着警告:“不向你介绍那些家伙的女人是不希望你变成她们那种只会重复规矩的无趣之人。”
命令女人遵守规矩的难道不是他们?调教好了居然嫌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无趣。操溯落下眼帘,心中满是对禅院家的讥嘲。
“是,妾身知道的。”尽管视禅院直哉的话为狗屁,她还是尽职地表现出被包养的人该做出的灵活顺从反应。在直哉开口命令或者暗示之前,跪趴在榻榻米上,解开他的腰带,脱下底下的西裤,埋首在他腿间替他咬。
直哉享受地眯起眼,胯部上挺让性器在她湿热的口腔中运动,轻擦过齿间,他的手指插进她发间掌控chōu_chā的节奏,“不要舔射了,我等会要亲你。”
“唔嗯……”她吮舔着柱身,掀起眼尾妖媚地勾了他一眼,吐出一截性器含糊回应。
“下面靠过来。”直哉摸到她裙下,撕开她本就单薄的内裤,手指伸进她春水泛滥的xiǎo_xué里抠挖出门前放在里面的假阳具。
“啵——”
假阳具糊满了yín液,轻轻一抽连带手指都沾满乳白粘稠的液体,是之前他射进去的jīng_yè。直哉心中感慨了一句她诱惑男人的天赋,手里握着那根阳具开始抽动。
果不其然,她身体瞬间一软,嘴里含不住东西,“啊……直哉大人。”她的穴道还很青涩,要提前扩张才能完美与他的性器契合。
直哉随手抓出一只枕头,将她推到软垫上,“躺上去,我要插你。”他更喜欢面对面的和她做,看那张不笑则显得清冷的脸染上他赐予的情欲,有时过程中诞生的心理快感胜过生理的快感。
扔掉已经无用的假阳具,直哉一手撑在她身上,一手扶住她的腰缓缓插入,阴茎破开滑溜溜的阴唇,在紧热的肉壁中深深浅浅地律动。
直哉扯松她的衣领,握上裹在里面的香酥雪乳揉捏。
“好舒服,直哉……大人,啊……空虚的地方被摩擦的好爽。呜……想要更多。”她迷离着目光,盘在他腰间的犹如羊脂白玉的双腿一绞,竟然很快攀上高潮了。
一股热流浇上guī_tóu。
“我都还没射,你竟敢擅自先满足了。”直哉沉下腰,腰胯上下的狠劲仿佛要融进她的身体撞入地面。
xiǎo_xué褶皱迅速被粗大的青筋缠绕的ròu_bàng撑开,所有敏感点一起被冲撞着。
“轻、轻一点,啊……直哉……大人。”最敏感的阴蒂遭受碰撞,几乎溺毙人的快感强于撞击的感受,操溯被他插得哀哀呻吟,下身已然无处可退。
这时院中传来有人进入的脚步声。
“直哉大人,家主回来了。”门前,下人跪着通知他们,他低垂的头距离门后的直哉和操溯不过半米。
操溯的呼吸变得急促,“yín妇。”直哉的脸紧挨着她,在她耳畔笑骂。
她娇喘低吟声穿透性太强,他不想让自己女人的声音被外人听见,用口堵住她不断呻吟的嘴,下身的动作不停。
“直哉,大白天的你在房间里面做什么?!”直毘人在自己院子里等到失去耐心,亲自过来找人。
“耳朵终于老到不能用了,听不见吗?我在干自己女人。”被父亲发现,直哉不仅不觉得羞耻,一门之隔被围观着竟然兴致高涨,加快cào弄的速度,在操溯复杂的眼神中射出第一股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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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溯缩在直哉的怀里。
“请不要开门,太……羞耻了,没办法面对其他人。”如果这种情形下被直毘人认出,她肯定完蛋。
事先约好的时间被耽误,直哉可不打算迁就酒鬼父亲,本来也不会让她见的。他恶趣味地颠了颠她的下身,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见面取消,没听见我在忙吗?”